然而……
赫赫宗師九階的頂尖強者,此刻在嬴澤麵前卻顯得如此卑微無助。
身為趙高府門前最傲慢、最囂張的門客,他此刻卻不敢做出絲毫抵抗。
不僅如此,在嬴澤尚未動用內力之前,他便自行解除了所有的內力防禦。
任由嬴澤將自己痛毆得麵目全非,血流如注。
原因在於,
作為宗師九層強者的敏銳感知讓他清楚地認識到,
隻要他膽敢反抗,
甚至於他隻是試圖阻止嬴澤的攻擊,不讓嬴澤儘興,
下一刻,他的命運就隻有一個——必死無疑!
“一個太監爪牙的小嘍囉也敢在我麵前狺狺狂吠!”
“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也敢向我討要說法。”
“我看你們是忘記了大秦姓甚名誰,我看你們是忘記了誰才是真正的大秦主宰!”
嬴澤麵露淩厲之色,在眾人矚目之下,在眾多趙高門客跟前,對那趙高的頂尖門客施以重擊,使之哀嚎連連,痛苦不堪。
周圍的百姓瞠目結舌,各大勢力的探子難以置信,就連緊跟嬴澤身邊的憐星邀月也是一臉愕然。
她沒想到自家公子竟有如此威猛,如此果決,
儘管還未踏入後天境界,實力看似微弱,
但他麵對一位宗師九層的高手,竟毫無懼色,出手狠辣,令對方狼狽不堪。
這實在是匪夷所思!
慘叫與哀鳴交織,骨斷筋折,血流不止。
當嬴澤心中的怒火徹底燃起時,
他在近半個時辰的時間裡,將那位曾不可一世的趙高門客狠狠地教訓了一頓。
待到半個時辰過去,
原本趾高氣昂、實則畏死如虎的趙高門客,
如今已癱軟在地上,其模樣已經無法辨識出人形。
周圍趙高其他的門客雖心有不甘,想要上前阻止嬴澤,
但看到自家首領始終不敢反抗,還主動撤去內力防護,
他們一時猶豫不決,不知該不該插手乾預。
這時,憐星邀月見嬴澤稍顯收手之意,立刻走到嬴澤身邊勸道:
“公子,這樣的奴才實在不值得您如此動怒,今日我們不如放他一條生路吧。”
嬴澤聽聞此言,雖然心底裡很想徹底消滅眼前這個敢於挑釁自己的家夥,以此換取係統的獎勵,
但考慮到手中一次性底牌有限,且周圍趙高府中的門客眾多,
最終他還是微微點頭讚同。
“混賬東西,現在你還有沒有膽量,繼續要求本公子給你個交代?”
嬴澤再次用腳踢了踢趴在地上幾乎不成人形的趙高門客,冷冷地問著。
氣息奄奄卻仍不敢反抗的趙高門客,慌忙叩頭求饒,
“公子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公子慈悲為懷,請放過小的一條賤命!”
“還算你識相!”
嬴澤連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轉身邁步走向馬車。
周圍的趙高門客看著自家老大如同喪家犬般趴在地麵,紛紛畏懼不已,
生怕自己若觸怒嬴澤連累自身,於是紛紛讓開道路,
任憑嬴澤連同憐星邀月三人揚長而去。
……
“鹹陽的風雲變幻在即!”
“我們都低估了嬴政第九子的實力與手腕。”
“我們都誤判了平日裡低調沉寂的公子澤。”
目睹嬴澤連背影消失,鹹陽東街各路大勢力的探子無不驚駭至極。
自秦王嬴政一統六國以來,大宗師的身影鮮少出現;
而趙高深得嬴政寵信,身兼中書府令及羅網掌控者之後,
在大秦乃至天下,從未有人能在趙高的壓迫下全身而退,
更無人能正麵擊殺趙高派來的高手,侮辱趙高的門客,並安然無恙地離去。
嬴澤今日所做的一切,堪稱空前絕後。
“今日東街發生之事,我必須儘快告知我家主人。”
“嬴澤並非我們想象中的無能之輩,廢物之流。”
“在嬴澤與趙高雙方分出勝負之前,我們必須約束各自勢力的人,切勿在鹹陽胡作非為,以免惹怒嬴澤。”
諸多大勢力的探子交換了震驚的眼神,隨即匆匆離場。
而先前在嬴澤連番羞辱下,像狗一樣磕頭求饒的趙高門客統領,
在確認嬴澤一行遠去之後,立即調運體內強大的內力,修複傷勢。
然而,當他真切感受到體內的創傷時,
即便是憑借深厚內力,也無法掩飾內心的震撼與憤怒。
“七根肋骨斷裂,五臟受損,經脈紊亂,周身更是數十處深可見骨的傷口汩汩流血!”
如此重傷,
若不迅速以內力鎮壓,及時安排治療,
縱然是宗師級彆的強者,也撐不過三日。
“嬴澤連不用內力都如此狠辣無情。”
“都說打狗也要看主人!”
“他分明是對趙高大人毫不尊重。”
趙高手下的這位門客頭領心中憤恨交加,卻又無可奈何。
回想起之前欲對嬴澤動手時,心頭湧現的那股恐怖危機感,
他不由得又是一個寒顫。
“你們愣著做什麼?還不快扶我起來,帶我去治傷?”
“今日之事,我定要詳細寫信稟報趙高大人。”
“趙高大人絕不會輕易放過那嬴澤。”
趙高門客頭領強裝強硬地喝斥了一聲,帶領周圍的手下也倉皇離去。
原本混亂不堪的鹹陽東街,在嬴澤雷霆手段與震懾力下,
竟以最快的速度恢複了平靜。
然而,東街雖恢複平靜,
隨著東街事件被各路大勢力探子迅速傳回背後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