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皇太一麵對始皇帝嬴政那滿是懷疑的目光,麵上泛起一絲苦笑,徐徐述說道。
而始皇帝嬴政在聽到東皇太一再次確認後,臉上已布滿了震驚之色。
“我兒竟如此卓越出眾?我兒竟如此英勇非凡?我居然尚有這般令人驚歎之處?”
始皇帝贏政難以置信,無法理喻,不禁猛吸一口涼氣。
正值青春年華之際,
在智謀疆域,無人能與之並肩,能讓眾多頂級智囊紛紛陷入其布局,甚至能將張良這類人物輕鬆操控於手中。
在武道修為上,
年紀輕輕便已登頂高級大宗師之列,更掌握著令人膽寒至極的壓箱底絕技,
足以挑戰這世間最強、天人級彆的巔峰存在。
如此超凡脫俗,如此天賦異稟,如此駭人聽聞。
秦始皇贏政也不禁自歎弗如,
“儘管我早知曉這孩子非同凡響,卻未曾料想他會強大至如此程度。”
贏政輕聲歎息,而後稍作調整,
深深吸氣兩次,才勉強使內心恢複平靜。
“東皇太一,你曾預言過大秦必遭潛伏暗處的反秦勢力顛覆。”
“然如今,那反秦勢力已被我那出色的孩子重創,實力已然大減,你此刻提及的天象變化,或許確有其事。”
“你今日未邀自來泰山,欲與朕商討何等要事,不妨直言。”
秦始皇贏政因贏澤近來的舉動而深受震撼,
然而,作為曆經滄桑的帝王,
他雖心生驚訝,卻也能迅速將注意力轉移至核心事務,
急切期盼從東皇太一口中探知其此行目的。
畢竟,此刻他在泰山肩負著重責大任,
實在無法在此與東皇太一虛耗過多光陰。
“陛下,我所謂的大事並無誇大之處,
不過是希冀陰陽家能與大秦進一步加強聯係,通過聯姻的方式,
令兩家緊密捆綁在同一輛戰車之上,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麵對東皇太一,秦始皇言語間流露出一絲戲謔,顯露出不願與其空談之意。
一旁的東皇太一對此並未表現出異議,淡然一笑,
坦然道出了自己的來意。
“聯姻之事?”
秦始皇聞此言,微微一愣,
旋即回過神來,
“東皇太一,你陰陽家固然有幾位傑出的女子,
但據朕所知,你陰陽家適婚的女子中,並無合適人選能與我那孩子匹配。”
“畢竟,朕料想你斷不會輕易舍棄如月神那樣實力卓絕,
日後肩負陰陽家興衰重任之人,將其嫁入我大秦皇室吧。”
秦始皇對陰陽家過去的動搖以及曾試圖脫離大秦之舉仍心存不滿,
對待東皇太一時,並未給予多少好顏色。
然而,當東皇太一提出聯姻之議時,
贏政心中不禁有所動容。
畢竟,陰陽家身為天下四大天人勢力之一,
若能與大秦緊密聯盟,對大秦而言無疑是重大利好。
然而,細細思量陰陽家眾女後,
贏政卻又緩緩搖頭,認為陰陽家的聯姻提議似乎並不牢靠。
陰陽家的核心人物曆來僅限左右護法,
即便是大宗師級彆的普通長老,在陰陽家的地位亦非至關重要。
陰陽家才貌出眾的女子雖不少,
但真正適合贏澤,能使陰陽家與大秦牢固結合的女子,
卻屈指可數。
月神那般實力雄渾,已達大宗師九層境界,
堪稱陰陽家頂尖戰力,對陰陽家至關重要的角色,
秦始皇並不認為東皇太一會輕易將她許配給贏澤。
正當秦始皇言辭犀利之際,
東皇太一側卻忽然放聲大笑。
“陛下,月神並非唯一人選,且贏澤連公子在我陰陽家實則已有佳偶,
陛下難道忘了我陰陽家數百年來的第一天驕?
難道忘了我親自栽培的弟子麼?”
“你是說陰陽家的東君?東皇太一,你這是在開玩笑嗎?”
秦始皇麵色一沉,
陰陽家東君乃是陰陽家的一大禁忌,嚴禁外人提及。
然作為天下的主宰,秦始皇對陰陽家東君之事知之甚詳。
陰陽家東君在陰陽家的地位遠勝月神,
且受東皇太一親自調教,東皇太一怎會輕易將她舍棄,
讓她與贏澤連姻,使陰陽家與大秦結盟?
然而,當秦始皇話語剛落,
東皇太一對他的質疑並未顯現出惶恐,
一麵堅稱陰陽家東君現今仍是完璧之身,
一麵遞交給秦始皇一份特殊的情報。
贏政接過情報,快速查閱,
臉上滿是驚愕與難以置信之色。
“東皇太一,你並未欺騙朕,
你陰陽家東君確實尚未廢去修為,且至今仍是完璧之身,
而且,她真的擁有那股力量?”
秦始皇目光炯炯,緊盯著東皇太一,
“倘若你陰陽家東君真擁有那股力量,
你確定願讓她加入大秦,
擁有了她,擁有了那股力量,
你們陰陽家在即將來臨的重大變革中,
豈非立於不敗之地?
你確定不再選擇逃往海外,
反而決定與大秦永久捆綁在一起?”
秦始皇在東皇太一所呈情報中,似是窺見了某件翻天覆地的大事,
麵容嚴肅,語氣堅定地追問。
始終籠罩在神秘麵紗下,眼神意味深長的東皇太一對秦始皇的質問,
輕輕聳了聳肩,
“陛下,你一統七國,你的才智令人欽佩,
如今你為天下所做的一切,更是令人敬畏。
因此,無論何事,
我陰陽家從未對你有任何欺瞞,
包括陰陽家曾擬訂的離開大秦的計劃。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