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識好歹。”
看著日向信長離開的方向,水戶門炎忍住不罵出聲來。
日向信長的離開,也帶走了他最後的希望。
他恨自己沒能力坐火影之位,不然他是不在乎當傀儡的。
“人走茶涼,他看透了。”
猿飛日斬很快平複了情緒。
雖然結果讓他失望,但也在意料之中。
能當十幾年族長,日向信長也不是什麼無能之輩。
這一招隻是他的垂死掙紮罷了。
“我就想不通,宇智波富嶽是怎麼在你眼皮子底下使用幻術的?”
水戶門炎道出心中疑問。
按理說,在猿飛日斬這種全能影級麵前使用一般幻術,是不可能不被發現的。
“我想過這個問題。”
“隻有一種可能。”
“他的寫輪眼進化了。”
不是猿飛日斬低估富嶽,而是他對自己的幻術水平有足夠的自信。
就算是三勾玉寫輪眼,想一點不驚動他很難。
畢竟宇智波鏡曾經陪他練習過很長一段時間的幻術。
“萬花筒?”
水戶門炎驚呼一聲,張大嘴巴不敢置信。
他現在還記得宇智波斑駕馭著須佐能乎到處跑的場景。
那就是萬花筒的能力。
毫不誇張的說,三勾玉寫輪眼和萬花筒寫輪眼就是天壤之彆。
前者完全沒法和後者相提並論。
“嗯,應該是他大伯的死造成的。”
猿飛日斬對宇智波的了解比水戶門炎要更清楚。
“難怪。”
水戶門炎沉默下來,既然是萬花筒寫輪眼施展的幻術,那他可以理解。
“綱手現在有旗木川楓相助,又和宇智波綁在一起。”
“我們恐怕是翻不了身了。”
猿飛日斬揉了揉有點發脹的腦門,已經想不出半點主意。
“還有合適的人選嗎?”
“自來也怎麼樣?”
突然,水戶門炎好像魔怔了一般,死死的盯著猿飛日斬。
這是他最後的稻草了,他沒有猿飛日斬的實力,家族實力更是相差甚遠。
他無法想象猿飛日斬下台後,自己會麵臨怎樣的困境。
“消息都沒有,能指望的上他?”
“三個人裡,他是最不合適當火影的。”
“再者,他願不願意也很難說。”
猿飛日斬對自己弟子還是很了解的,最合適當火影的其實是大蛇丸。
隻是他們之間的關係回不去了,大蛇丸不可能站在他這邊。
“那怎麼辦?”
“我們就坐以待斃嗎?”
水戶門炎就像熱鍋上的螞蟻,急得跳腳又無可奈何。
哪裡還有一點木葉高層顧問的形象可言。
“來不及了,我們沒時間了。”
猿飛日斬仿佛認命般的歎了口氣。
端起麵前已經涼透的茶水,一飲而儘。
靜室內安靜下來,隻能聽見兩個人的呼吸聲。
日向信長回到家中,日足和日差都還在客廳等候。
“我回來了,你們去休息吧。”
他對著兩個兒子露出微笑。
“父親,他叫您去乾什麼啊?”
日足膽子比較大,換做日差就不敢開口。
聽哥哥問了,他倒是露出好奇的神色看向父親。
“沒什麼,快去睡吧。”
“明天還要修行呢。”
信長不打算把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人,就當從來沒有發生過。
猿飛日斬的想法,讓他深刻認識到家族的弊端。
這是他以前從來沒有想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