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朦朧,皇宮深處,一盞孤燈在寒風中搖曳。
皇上坐在龍椅上,麵色凝重,手中緊握著一封密報,那是關於沐顏的病情——她染上了花柳病!這個消息如同一道驚雷,把皇上的頭疼都炸到忘記疼了!
皇上又氣又急。
沐顏花心成性,與多名男子有染,包括太子。
那些與沐顏有染的男子疑似也患上了花柳病,他們的家人全都秘密請梁初楹過去看病了。
至於沐顏則被沐尚書送去鄉下自生自滅。
沐尚書居然隱瞞了這件事!
太可惡了!
“來人,傳朕密旨,將所有與沐顏有染的男子,全部緝拿斬殺,一個不留!”皇上的聲音低沉而冷酷,仿佛凍結了周圍的空氣。
很快,十幾個大家族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絕望。
他們眼睜睜地看著皇家護衛將人給抓走。
他們明白是因為沐顏的原因。
可他們明明就花了高價錢請安王妃看病和作法了呀,怎麼可能還出人命呢?
“安王妃,求求您救救我們家老三啊。”
“安王妃,您說過隻有做法了,我們家老二便能平安的。”
“安王妃,我們家十哥不能有事啊。”
梁初楹看著十幾個貴婦跪在自己麵前,再看麵前堆積如山的厚禮,很難不心動。
狗皇帝鬨這一出,倒是幫了她自己的忙。
“本妃是承諾過你們會保他們的平安,畢竟他們沒有病。”
就算是有病,她也能治好。
隻是沐顏那貨,她真的不想治。
除非她能改好。
但那怎麼可能呢?
“安王妃,那您快出手吧,如今隻有您能夠說服皇上,勸他刀下留人呀。”
“對呀,隻怕他們清點人數之後就要殺人了,安王妃,您快出手吧。”
梁初楹道:“本妃理解你們的心情,但是皇上的決定,本妃左右不了。”
貴婦們一聽,全都絕望了。
也就是說安王妃沒有辦法?
那該如何是好?
皇上隻怕不止殺人,還想拿她們的族人來開刀吧?
就在眾人絕望之時,梁初楹又說道:“不過本妃可以將你們的親人救出城,就讓他們去碧波城生活吧,不過為了他們的安全,你們最好保密。接下來,皇上隻怕要對你們進行禁足,以確保你們家族沒有人染上花柳。”
“多謝王妃出手相救,隻要您說,我們一定照做。”
“你們去馬排出城的馬車吧,當今聖上多疑,你們家族有人出了這樣的醜事,隻怕今後他不會對你們重用了。”
貴婦們滿臉愁容。
這下該怎麼辦才好?
難道家族真的因為此次事件而走向沒落嗎?
“你們也不用擔心,或許追隨新主的步伐,會有出路的。”
新主的步代?
新主誰啊?
太子嗎?
可太子根本就是扶不起的阿鬥啊。
她們畢竟是女子,這事得回去跟老爺商量才行。
深夜,梁初楹悄然出現在京城的一處偏僻巷口,那裡是即將被處決的男子們的臨時囚所。她借著月色的掩護,一步步接近那扇緊閉的鐵門。
“誰?”門邊的守衛警覺地問道。
梁初楹亮出金牌:“我是皇上派來的使者,皇上有事需要問他們。”
守衛對視一眼,梁初楹趁機給他們下了聽話符,他們很快便打開了鐵門。
梁初楹迅速閃身而入。
牢房內,男子們麵色憔悴,眼中滿是恐懼和絕望。
他們明明沒有病,可皇上的人說他們與沐顏有染,必須要處死。
隻等他們人到齊一塊焚燒。
可他們不想死啊。
嗚嗚。
都是沐顏那個賤人害的!
早知道當初就栓緊褲腰帶,不受她的誘惑!
“如果重來一次,我一定不會再犯。”
“嗚嗚,還有機會重來嗎?這可是花柳,花柳啊!”
“媽的,沐顏這個賤貨,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她!”
……
十幾個男子抱團哭了。
梁初楹沒想到居然看到這種名場麵。
她歎了一口氣:“各位,我是安王妃。”
眾人齊刷刷看向她。
然後他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抱緊她的大腿。
“嗚嗚,安王妃,您是來救我們的嗎?”
“嗚嗚,安王妃,您知道的,我沒有病。”
“安王妃,您親自給我診脈的,我沒有病對吧?”
……
“行了,我知道你們是冤枉的。皇上隻是擔心沐顏的病會傳染給你們,所以才下令將你們誅殺。現在,我給你們一個活著的機會,離開京城,前往碧波城,那裡遠離是非,你們可以安心生活。但切記以後要管好自己的下半身,否則倒黴的日子還在後頭。”
男子們麵麵相覷,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他們紛紛跪倒在梁初楹麵前,感激涕零。
“王妃,若非您出手相救,我們早已是刀下亡魂了。您的大恩大德,我們永世不忘!”一名男子哽咽著說道。
“對,您救了我們,您就是我們的再生父母,以後我們會報答您的。”
“誓死追隨安王妃。”
“誓死追隨安王妃。”
如今安王妃深受百姓愛戴,再加上她的醫術和玄學,眾人都覺得追隨她比較穩妥。
至於皇上,那就是個疑心病重的卑鄙小人。
梁初楹道:“碧波城是本妃的地盤,你們大可放心,皇上的人絕對不會查到那裡,本妃已經為你們安排馬車和盤纏。記住,到了碧波城後,要隱姓埋名,不要透露自己的過去,免得城裡的人對你們心存芥蒂。”
男子們連連點頭,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梁初楹給了他們一枚令牌。
“拿著這枚令牌去找江清辭,他會替你們安排好一切,在碧波城人人平等,隻要你們有一技之長,就能夠出人頭地。”
“謝謝王妃。”
眾人都恨不得將她給供起來了。
這麼厲害的安王妃,皇上是怎麼想著與她作對的?
難道真的想把她逼走嗎?
萬一這樣的天才落到彆的國家去,那便是天璃國的不幸啊。
眾人不禁為皇上的鼠目寸光而惋惜。
梁初楹帶著眾人避開皇上的耳目,迅速離去。
當第一縷陽光照亮大地時,一輛輛馬車悄然駛出京城,朝著碧波城的方向駛去。
與此同時,臨時囚所十幾名男子的身份被一一清點,砍頭,焚燒。
十幾個家族見此,不禁捏了一把冷汗。
皇上還真是夠狠的。
若不是他們親自準備的馬車,他們還真的以為自家的公子被處死了。
也不知道安王妃說的新主是誰。
梁初楹在王府與梁國師下棋。
難得梁國師心血來潮想玩棋,梁初楹便陪他玩幾把。
“又輸了,楹楹真不愧是贏了棋神的天才啊,父親在你這裡根本就走不了三招。”
梁國師自詡自己的棋下得也還行,在天璃國保守排前十左右,可在楹楹麵前,真菜到沒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