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村長哪能想到,這弱不禁風的白麵小子,平日裡三棍子都打不出個屁來的,突然就硬氣起來,還跟自己耍起了無賴!
“你......你不怕蹲局子,那你就去告!”
王村長本想教訓他一頓,給王巧撐撐麵子,然後再在這小子的求饒下,順坡下驢勉強應下兩人的婚事!也算給自家找足了麵子。
畢竟自家妹子肚子裡已經懷了這小子的種,這婚事他是怎麼都不能壓著了。
誰知道,這小子竟這般不識好歹,竟還想著不認賬!
“我還就不信了!就算你是天王老子,做了這強奸婦女,搞大女人肚子的事,你還有理了!”
“啥?”
張聰這次是徹底聽明白了!
他呆愣愣地張著嘴巴,再次回味了王村長話中的意思,然後舒出一口氣,
“村長,您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您彆看我今年都二十多了,可我還是童子身呢!而且,我娘都說了,沒結婚可不能做那下作事!”
張聰說得一臉真切,最後還湊到王村長耳邊說道,
“也不瞞您說,我......我除了在夢裡敢跟女人親近親近,平時見了那女同誌,那是連話都不敢多說一句的!
您說,我......我又怎會乾出那齷齪事兒嘛!”
張聰說著還跟個娘們兒似的扭了扭肩膀,看得王村長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王村長平時與王聰溝通不多,能記住他還是因為他是所有知青中工分掙得最少的那一個。
不過,城裡來的知青也都好不到哪兒去,一個個嬌生慣養的,王村長也沒多在意。
可這會兒看來,這小子咋還娘兒們嘰嘰的?
王村長越看臉拉得越長!
如果不是王巧懷了他的孩子,王村長十有八九都不會讚同這樁婚事!
“你真不記得高考結束那天晚上你都做了些什麼?”王村長盯著張聰的眼睛問道。
王聰一臉茫然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完全沒有印象。
王村長眉頭擰在一起,他本還以為王巧說他酒後亂性,隻是這小子的偽裝。
畢竟男人那方麵的事,他還是很清楚的。
可看張聰此時的樣子,再聯想到他剛剛的表現,王村長眉頭擰得更緊了!
心想,難道真如王巧所說,張聰那晚是喝多了酒,才會做出那種事來?
可如果真是這樣,張聰知道自己那晚的所做所為後,還會心甘情願娶自家妹子嗎?
畢竟王巧可是比他大了整整十歲,還帶著前夫的兩個女兒。
不過,轉念一想,木已成舟!就算他不願意又能怎樣,王巧肚子裡可是揣了他的崽子。
“那我就來告訴你,你那晚都做了什麼混賬事......”
隨後,王村長按王巧所說,將那晚發生的事講了一遍。
張聰聽自己竟和一個寡婦發生了關係,那寡婦還懷了自己的種......他是越聽越心驚,最後兩眼一閉,直接就暈了過去!
還是王村長反應迅速,又是掐他人中,又是拍臉,才將他喚醒。
醒來的後的王聰仍是雙眼無神,一臉懵的狀態。
他家姐弟四個,他在家排行老四,上麵三個都是姐姐。
他家雖也重男,但卻不輕女!以至於從他娘到三個姐姐,那是一個比一個凶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