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傳言不足為信!
即便這王家真攀上了花家,以花家老爺子和老太太的品行,也斷然不會允許他們打著花家的名頭在外麵為非作歹,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
想到藍府至今還未收回,三爺一臉不憤,
“以我們與花家的關係,既然來了海市,自然要去拜訪下的,我看呀,擇日不如撞日!咱們這就出發!至於那婚事是真是假?到時一問便知!”
三爺邊說邊站起身來,語氣不容置疑。
“也好!”藍果兒隨即也站起身,
“我原本也答應了夭夭姐要為花爺爺診治,早晚都要去一趟的!容我收拾收拾咱們就出發。”
“花家?你們說的這個花家就就是副市長的那個花家?”
餘蕾這會兒才反應過來,不可思議地看向藍果兒,見藍果兒點頭,她忍不住地嗔怪道,
“你說你這孩子,有這關係還跟那姓王的耗個什麼勁兒嘛?!
隻要副市長一句話,那房管所所長都巴不得上趕著為你辦手續呢!用得著你費這個神?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了”
“我這不是不想跟那姓王的一樣以權勢人嘛!”藍果兒撒嬌似地搖著餘蕾的胳膊,對她挑了挑眉道,
“不過嘛,這王家既然出手在先,那也彆怪我以牙還牙了!二嬸你放心,該告狀的時候,果兒一定不會口下留情的。”
“你呀!”餘蕾斜眼,點了點她的小翹鼻。
從忠伯那裡出來,她就一直琢磨著該為小侄女走走誰的關係,沒想到小侄女手裡還握著如此一張王牌。
不過想想也是,藍家在海市曾是怎樣顯赫的存在!就算伍爺和三爺這些年鮮少露麵,憑借藍家多年的經營,還能沒點關係和人脈?
隻是人家想不想動用罷了!
“那你們把這茶葉和酒都帶上,這拜訪長輩,該有的禮節還是要講的。”
餘蕾將藍果兒來時帶給她的茶酒遞給她,這年頭想買這些西可不方便。
藍果兒看著手裡的東西,無奈接下。
心道,二嬸還真是貼心!找機會再“變”一份出來給她吧!
花家。
兩兄妹回到家便將他們在火車上的經曆以及遇到藍家後人的事講給了家裡人。
聽說藍家有後,還是那孩子救了自家孫女,花老夫人恨不得立刻就見到藍果兒本人。
得知孫子和孫女非但任其去住招待所,還忘了問及其具體的去處,真是氣得牙根兒癢癢。
這兩日可是挨個兒打遍了海市所有招待所,可想而知,結果都是一無所獲。
花老太太煩躁得今天早飯都沒吃上兩口!
看到難得休假在家的兒子氣兒也沒順過來,瞅著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得,
“你說你堂堂一個副市長,咋連個人都找不到呢?這藍家小孫女要是在海市出點什麼事,你說我還怎麼有臉去見你藍姨?哎喲喲!真是急死個人嘍~”
“媽~我這不都派人去找了嗎?您稍安勿躁!”
花洲海為花老太太捊著胸口,安慰道,
“再說,夭夭和逸塵不也說了,那藍家姑娘可是答應了他們的,等事情忙完就來拜訪您,人家還要給父親看病呢!您耐心等等,說不定呀,一會兒人就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