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尊重?她那麼不要臉,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多少人看到你們倆鬼混,我這張老臉都被你們丟儘了。”
被奶奶這一通說,周賀都不敢再說話了。
現在就算是南茉說她被南喬下毒都沒有人相信,因為他們一開始就逼著南喬離婚。
而且他們一開始就對外麵表現的郎有情,妾有義。
一切都是南喬害的,現在還怎麼往回解釋?
岑樹蘭站出來說道:“暫時先這麼過吧,等你們生了孩子,到時候孩子的滿月宴,咱們再大辦一場,那時候時間隔得久了,大家也漸漸地淡忘這件事了,而且你們的孩子都已經有了,應該就不會有人再拿這件事情做文章了。”
周賀想想也是,這個道理,隻好說道:“好,那我去跟小茉商量。”
老太太哼了一聲說道:“商量什麼,這件事就這麼決定了,她現在除了你還能嫁給誰?她不要自己的名聲了嗎?”
所以,周家現在是一分錢聘禮都沒有出,就要把人接走了!
南茉在家裡氣得絞著自己的手帕,默默地垂淚。
馬春華臉色發黑。
南振德沉默不語。
馬春華突然爆發,把手往桌子上一拍,說道:“我真的沒想到,她就是一頭狼,一頭不知廉恥的狼,一頭忘恩負義的狼,她竟然敢這樣對我的女兒,我不會放過她的。”
南振德歎了一口氣,說道:“事已至此,想想怎麼挽回咱們女兒的顏麵吧。”
馬春華氣得咬牙說道:“這個時候還怎麼挽回?”
南茉垂眸說道:“爸,這件事我一定不會這麼算了,必須讓她付出代價。”
馬春華拍著桌子說道:“對,這件事必須讓她付出代價,我也不能夠接受這樣的事,她以為能就這麼跑了?”
南振德問道:“有證據嗎?告她,也得拿出證據啊。”
人證和物證呢?
老實人問老實人的話。
南茉差點翻白眼,但心裡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嗚咽地哭著。
周賀就在這個時候過來了。
南振德招了招手讓老伴離開,把時間交給兩個年輕人。
周賀走到南茉旁邊說道:“不要再難過了,現在沒有辦法,就隻能夠過一段時間,等大家都把這件事淡忘了。”
南茉抬著眼皮,眼角掛兩行淚水。
周賀心疼得不得了,連忙安慰著她:.“你彆哭,這件事肯定能夠處理好的。”
南茉哭著說道:“我太天真了,我一直以為我隻要用心的去對待她,她就能夠用心地對待我,但是事實上,跟我所想的相差太遠了。”
周賀:“你也不要灰心消極,你想怎麼做,我一定支持你,也一定站在你這邊。”
南茉說道:“我想把她做壞事的證據公諸於眾,這次,我再也不會姑息她了。”
周賀點頭說道:“好,這件事交給我,包括她之前所做的那些證據,你說過放過她的那些,現在我要全部都交給派出所,哪怕她跑到鄉下去,也不會放過她。”
“嗯。”南茉點頭。
她伸手抱住周賀的腰,把頭靠在他的腹部,淚眼婆娑地問道:“賀哥哥,你會不會覺得我好狠?”
“不會。”周賀一看到流淚,心疼極了,說道:“你在我心裡是最善良的人。”
南茉滿臉都是傷心,但是在周賀看不到的地方,眼裡卻露出了陰狠的光。
這次,她一定要讓南喬十倍百倍地償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