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忙,可以嗎?”
南喬看著周賀:“周賀,我跟你之間沒有什麼交情,我也不會幫你的,你不用跟我說話,我一個字都不想聽。”
“可是我現在很需要你的幫忙。”周賀用了很大的決心才說這句話。
南喬回頭,神情犀利得周賀不敢和她對視。
“需要彆人幫忙是你的事,幫不幫忙是我的自由。”
周賀頓了一下,心疼得不行,他知道是他以前做錯了,他該死。
“我知道你有不幫的權利,但我現在真的有困難,我是有困難才來找你。”
南喬的眼皮挑起:“周賀,做人不要太雙標,你之前做過的事,沒有一件值得被原諒。”
周賀心疼得差點站不住。
但他回頭想想,又感覺自己什麼都沒做。
“南喬,看在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不要恨我,我不知道真想,我要是知道了,也不會那樣對你。”
他腦子抽了才想讓南喬借錢給他,現在看南喬那冰冷的眼神,他才感覺被凍清醒了。
他不能夠讓南喬知道自己一無所有,那樣他會更沒麵子。
他垂著眸,像以前惹南喬生氣,求饒一樣說道:“我剛剛跟你開玩笑的,我知道,我以前很該死,做的事也很討厭,但我還是想請你原諒我。”
一句該死,一句原諒!
就可以抹去所有的事了?
南喬說道:“周賀,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你這麼的出現在我麵前,隻讓我覺得很討厭,沒有其他的了。”
周賀看著南喬進去,蹙眉。
他沒時間了,必須想辦法解決錢的問題。
他甚至有點害怕,再繼續找下去,他會發現南茉更多不堪的事,畢竟他朋友那些錢加起來,就已經一千多塊了,那些雖然沒有高利貸這麼離譜。
可他現在沒錢,日子就變得膽戰心驚了。
一個人賺多少錢是有限的,南茉現在是要徹底地治他於死地。
拿走那麼多的錢,他一個人需要打多久的工?
當初信誓旦旦對自己多好,原來是充滿了算計。
如今都不知道後悔兩字該怎麼寫了!
周賀不敢找南喬,並不代表彆人不敢來找南喬。
馬春華還在慶幸她的房契沒有問題,但是該來的還是會來。
當人家來收房子的時候,馬春華都愣住了,問道:“你們剛剛說什麼?我的房子怎麼可能賣出去了?”
來的男人尖嘴猴腮,脖子上套著一根粗大的金鏈子。
人稱猴哥!
“現在不是你的房子賣不賣出去,是這個地方,已經不屬於你了。
馬春華拉住南振德,又急又慌:“這是怎麼回事?快點跟他們說清楚。”
猴哥說道:“這裡白紙黑字,你們看看你們的女兒已經把房子賣出去了。”
馬春華突然感覺一陣頭暈目眩。
接著拚命搖頭。
南振德還想和麵前的人繼續爭取,但是他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猴哥抬腳一踢,椅子哐當一聲撞在門板上,門板被撞得晃了兩晃。
猴哥眼露凶光說道:“彆說我不近人情,不給你們機會,就給你們一個機會,三天,如果你們能把這房子買回去,你們就可以不用搬走。”
馬春華顫抖地問道:“究竟多少錢啊?”
“不多,你們的好女兒拿了我兩千四,我也不多要,轉手賺一半是我的規矩。”
四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