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有點難住大隊長了,他轉頭看向吳老六,用眼神示意,那意思就是,‘你惹出來的事,你來說說沒搜出來怎麼辦吧。’
吳老六也難住了,因為他從來沒想過搜不出來啊,手表是大眼兒親自放進去的,大眼兒彆的不行,開鎖的手藝那可是祖傳的。
“怎麼?沒想過?”
閆昭說著就踢了一下腳邊的小石子,大家就看到石子“嗖”的一下沒入了不遠處的院牆裡,隻留下一個石子大的小洞。
大隊長偷著咽了一口唾液,親娘啊,這閆知青到底有多大的力氣啊。
吳老六也哆嗦一下,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想就這麼算了。
但是又想到手表還在閆昭的屋子裡呢,如果這時候走了,那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麼,隻能硬著頭皮說道:
“那,那你想怎麼樣?”
“如果沒搜出來,就是純純的誣陷,隻能讓公安同誌教育你了,怎麼樣?不算欺負你吧。”
閆昭從房裡拿出了一個凳子,翹著二郎腿兒坐下。
雖然吳老六知道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但是聽到公安,他還是本能的抗拒。
“如果沒搜出來,那就說明四餅看錯了,我讓他給你道歉。”
吳老六想了一下說道。
“嗬。”
閆昭不屑的掏掏耳朵,坐著沒動。
張四餅看到這個情形,低頭對吳老六小聲說道:
“六哥,你大膽的說,這手表是大眼趁他爸睡著偷的,他再放到這個女知青的房間裡,肯定不能出錯。
要是誘餌不大,我看這個女知青是不能讓咱們搜了,就她剛才漏的一手兒,咱們誰還能強迫她不成?到時候那手表不就賠了嗎?
如果拿不回手表,大眼兒他爸不得把他打死。”
吳老六一聽是這個道理,心裡琢磨了一下咬咬牙說道:
“行,我同意,如果沒搜出來,那就按照你說的’誣陷罪‘還是什麼的,讓公安把我帶走。”
“大隊長,這話你們可都聽到了,如果他要是說話不算數的話,可就彆怪我把他打一頓送到派出所了。”
閆昭對這個提議還是很滿意的,也不怕他到時候反悔。
大隊長聽到吳老六說的話還是詫異的,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狠,這要是真的沒搜到,看他要怎麼收場,他自己作死的話是真管不了。
自己對他家可夠意思了,大不了小兒子就換個地方學手藝。
“對,我們都聽到了,到時候會作證的。是吧?大夥兒!”
看熱鬨的人中,總有幾個愛起哄的。
“對,不管結果啥樣,我們都能作證!”
閆昭看著氣氛差不多了,就站起來對著大隊長說道:
“那就麻煩大隊長找幾個穩當點的嬸子了,我這就是瓶瓶罐罐的多一些。”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你,你,還有你,就你們三個吧。”
被點到的嬸子都挺高興,這可是吃瓜前線,等會是個什麼結果,自己也是能一時間知道,真希望是自己找到的手表啊……
這差不多是每個嬸子的心聲。
“你先說說你的手表是什麼樣的,彆到時候我拿出來一塊你就說是你的。”
閆昭還是嘲諷的對著吳老六說道。
“是一款老式梅花手表,有一些劃痕,表盤後麵還有一個三角形,裡麵還有個圓的圖案。”
吳老六趕快把錢大眼兒的表的特征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