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玉晴的智商突然回籠了,這種事情還是自己解決的好。
“我叫賈緣,先走了,他們綁的很結實,自己肯定解不開。”
閆昭怕她磨唧隨便編了一個名字,就走了。
蔣玉晴記住了這個名字,看著地上的四個人,把其中的那個女人,拖到了車頭的位置,然後用匕首把那個女人紮醒了。
花姐是疼醒的,誰紮她胳膊?
看到蔣玉晴的臉,花姐沉默了,這個女人很邪門啊,這背後肯定有勢力啊,老大這次是失算了。
“我問你,你為什麼綁架我?要是你們四個有一個說的不一樣,我就把你們都殺了,扔在這荒郊野外!”
花姐眼睛轉了轉,這丫頭看著不像能下死手的樣子,自己可以賣賣慘。
“哎呦,我說丫頭啊,我也不知道為啥啊,一般老大說什麼我們就乾什麼,哪敢問乾什麼啊。
我這剛跟著他們跑跑腿,就碰上這種事情了,我的命怎麼那麼苦啊~”
花姐帶著哭腔,說話都帶尾音了。
“閉嘴!問你啥你就說啥,彆跟我整那些沒有用的。”
蔣玉晴把匕首橫在花姐的大動脈上,厲聲說道。
“我下麵問你話,你再多說一句,彆怪我先送你上路!”
這事不整明白肯定是個隱患,蔣玉晴非常明白這個道理,非常時期隻能用非常手段了。
花姐看蔣玉晴的不像開玩笑的樣子,知道自己剛才看走眼了,感受到脖子上的涼意,花姐咽了一口口點點頭。
“很好,為什麼綁我?”
“因為老大覺得你有上等貨貨源。”
“老大?是那個穿中山裝的男的?”
“是。”
“你們是乾什麼的?”
“是隔壁市乾黑市的,老大是來這裡見幾個朋友的,順便在黑市看看行情,就看到你了。”
“黑市那麼多人,你們注意我乾什麼?”
花姐舔舔嘴唇,猶豫了一下,蔣玉晴立馬把手裡的匕首往前推了推,花姐立馬說道:
“因為你的大米白麵品質太好了,比所有人的貨都好。”
“所以你們是想逼問我的貨源?”
“是,也不全是。
我以為老大是這個意思,但是老大說你有古怪。
一個下鄉知青有這麼好的貨不說,木頭跟蹤過你幾次,都沒發現你跟任何人碰頭,所以想,想……”
蔣玉晴拿匕首的手又用了用力。
“所以想把你帶回我們地盤,再用刑拷問一下,老大說你細皮嫩肉的,肯定遭不住,很快就能說。”
花姐也是破罐子破摔了,希望這丫頭看在自己沒對她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份上放了自己。
“那你們跟其他人說起我了麼?”
“沒有,沒有,綁你這事兒是老大臨時起意的,就是因為有兄弟開車路過,才打算帶你走的。”
花姐實話實說道。
蔣玉晴聽完隻覺得渾身冒冷汗,自己太大意了,隻想著趕快存點錢,等去京都上學的時候好買幾套房子,差點釀成大禍。
她的空間是進不去活物的,包括她自己,如果自己沒被救,那……
她簡直不敢想象,看著眼前的花姐,又回頭看了看暈著的三個男人,蔣玉晴做了一個決定。
如果非要有人死的話,這個人絕不會是自己!
花姐看到蔣玉晴眼神的變化,壞了!這丫頭動了殺心!
“姑娘,真的不關我的事,你放了我。
你放心,隻要你放了我,我家都不帶回的,你的事我誰也不會說的。”
聽著花姐近乎於哀求的語氣,蔣玉晴也有一絲心軟。
但是又想想,如果不是賈緣,那麼在這裡哀求的就是自己了,他們會放過自己麼?肯定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