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不用過於害怕,及時發現就有辦法擺脫,這就要考驗自己的內心是不是堅毅果敢的人了。
隻要時刻相信自己本身就是個優秀的人,不管是外貌還是性格又或是家庭都很優秀。
這樣那些貶低你的話自然而然就不信了,這種精神控製自然就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了。”
蔣玉晴起身給蘇曉蘭倒了一杯溫水接著說道:
“以後他再說類似的話,你就當他是放屁。
你要知道,你配他綽綽有餘,光是有工作這一點就能甩他好幾條街。”
雖然蘇曉蘭沒有明說,但是蔣玉晴也拿到明麵上說了,這類受害者從來都不應該是丟人的那一方。
蘇曉蘭喝了口水,壓下心中湧起的情緒,抬頭看著對麵的蔣玉晴。
蔣玉晴看到她的眼睛在發光。
“謝謝你,玉晴,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曉蘭,我希望你能做回真正的自己。
還有,如果他敢動手,你就來找我們,鄭知青打架很有一套。”
蔣玉晴拉著蘇曉蘭的手,鄭重的承諾道。
孫建國萬萬沒想到,蘇曉蘭就是去蔣玉晴那裡坐了不到兩個小時,再回來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
再也不是那個隨便拿捏的女人了。
“你說什麼?”
孫建國感覺自己出現幻聽了,
“既然你沒聽清楚,那我就再說一遍。
現在咱倆都是在家休息,那以後家務一人一半,沒道理都不掙錢,活卻要我一個人乾。”
蘇曉蘭一邊做飯一邊接著說:
“晚飯是我做的,吃完飯收拾洗碗你來。
要不然以後咱倆各過各的,這回聽得夠清楚吧。”
孫建國還是沒反應過來,她這是……敢反抗了?
“曉蘭,你今天怎麼了?是有人跟你說什麼了麼?
你彆聽她們亂說,這兩口子過日子哪家不是女主內,男主外的。
現在是貓冬,所以我才看著閒了點,但咱們吃的糧食,不都是用我一年的公分換的嘛。
有的人仗著自己家條件好點,一天天啥也不乾,還竟說風涼話。
你可要分清楚好賴,堅決不能學那些資本家做派。
咱倆是夫妻,我還能害你不成。”
孫建國故意模糊掉蘇曉蘭的工作,又開始了他精神控製那一套。
很可惜,蘇曉蘭已經從之前的狀態中抽離出來了。
要不是出了孫老二那件事情,孫建國趁著蘇曉蘭精神脆弱的時候開始了pua,就她那個性格,很難被控製。
“咱們大隊裡可沒什麼資本家做派,小心大隊長知道你這麼說,單獨給你開會。
男主外女主內這種事確實是大多數家庭,不過咱家不一樣。
咱家是我有工作,你沒有,隻能種地。
所以啊,我沒把所有家務都讓你乾已經夠對你好了,你可彆不知足啊。”
孫建國聽到這話,睜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隨後又馬上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說道:
“曉蘭,你應該還記得我當初為什麼娶你吧?
我當時隻覺得你是個脆弱的小女孩,需要被彆人保護,我特彆想做那個保護你的人。
但是沒想到你就是因為聽了彆人的三言兩語,回來就要跟我劃清界限的樣子,我真的太傷心了。
我現在心裡很亂,我想一個人靜靜,晚飯彆叫我了,你自己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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