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14了,彆看我年紀小,我紅皮書可全背下來了!”
閆昭驕傲的仰起小臉回道。
蔣玉晴看著閆昭可愛的樣子不禁莞爾。
放在她穿越以前,還是個剛剛步入青春期的小孩子呢。
大家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閆昭知道了短發女生叫蔣玉晴,今年19歲。
旁邊梳著兩個麻花辮的女生是她的表妹趙紅梅,今年18歲,姐倆兒都來自津市。
另外一個女生蘇曉蘭今年也是18歲,家是東市的。
另外兩個男生,一個高冷麵癱叫鄭東方,今年19歲。
另一個娃娃臉的男生叫劉正軍今年也是19歲,兩個人是發小,都來自京市。
幾人相互介紹一番,就到了吃午飯的時間。
閆昭借著挎包的掩飾,從空間拿出一個鋁製飯盒。
打開後,紅燒肉的香味飄灑出來,勾得周圍的人頻頻側目。
閆昭對麵的張大娘,看著桌前的紅燒肉,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
隻見那個盤紅燒肉,色澤紅潤,每一塊肉都大小適中。
肥瘦相間的肉塊上掛滿了濃鬱的湯汁。
張大娘心想,哪怕是配上窩窩頭,她也能吃二十幾個。
彆覺得誇張,這個年代的人,普遍都缺少油水。
要是放開了吃,光是窩窩頭配鹹菜,十幾歲的孩子都能吃半盆。
沒辦法,肚子裡都沒油水,消化得快。
要不有句話叫:半大小子,吃窮老子。
張大娘正想著要吃多少窩窩頭呢,又看著閆昭從挎包裡拿了另一個飯盒出來。
打開一看,好家夥,竟是滿滿一盒的白米飯!
我滴個親娘誒,這小姑娘穿著一般,沒想到吃的這麼好。
眼珠子一轉,趕緊也從自己的包裡拿出兩張大餅子和一罐自家做的小鹹菜。
把其中一張大點兒的餅給了旁邊的孫子。
緊接著把那罐鹹菜往閆昭麵前推了推,一臉慈祥的說道:
“姑娘,來嘗嘗大娘這小菜兒。
不瞞你說,大娘這拌菜的手藝在我們那可是這個。”
說著伸出手,豎起個大拇指。
大娘為了能吃口紅燒肉,愣是把超級鹹的鹹菜說成了拌菜。
心裡估摸著,現在小姑娘臉皮都薄。
要是她吃了我這鹹菜,可就不好意思不讓我吃她的了。
隻能說這張大娘人長得挺醜,想的倒挺美。
閆昭看了一眼那罐黑黢黢的,所謂的“拌菜”翻了個白眼兒,說道:
“我不愛吃拌菜,你自己吃吧。
而且我年紀小,正在長身體。
我媽說我得多補補,才能更好的去農村做貢獻!
你不會是想破壞我遠大的理想吧?”
說完一臉懷疑的看著張大娘。
張大娘一噎,她能怎麼說,總不能說她隻是單純的想用鹹菜換紅燒肉吧。
她多少還是要點兒臉皮的。
“哪能呢,哪能呢,不愛吃就算了。
你快吃吧,這紅燒肉涼了就不好吃了。”
皮笑肉不笑的說完,就伸手把鹹菜罐拿了回來。
閆昭這才滿意,吃著自己的紅燒肉,也不禁感慨,王渺渺選的這家菜,做的真是太香了,以後得總跟她換才行。
另一邊的蔣玉晴就有點難受了,空間裡有那麼多好吃的不能拿出來吃。
表妹趙紅梅知道她在家是什麼待遇,家裡就不可能給她帶太多東西。
火車上哪哪都是人,總不能去廁所吃吧,認命的拿出一個邦邦硬的窩頭,就這剛打的開水對付一口。
其他人吃的東西也大同小異,都是窩頭配鹹菜的。
蔣玉晴是想要低調,而其他人的夥食目前確實就是這樣了,在車上都想著對付一口得了。
這時候火車到站停了下來,劉正軍身邊的大叔下去了,換了一個穿中山裝的年輕男子。
在上衣胸前的口袋裡還彆著一支鋼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