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人能在一起也不是沒有理由,即使不是個性溫和或身為“姊姊”,她身邊也是難求的安心處所。
“共鳴照理說是指兩個二心子以上的狀況吧?那她在做巫女的期間怎麽替人治癒?”
“姊姊身上一直帶著某種玉石。”
她曾給席格看過那些形狀奇異的玉石,沒有做巫女前記憶的她將那些玉石稱作“親人”,是神社供奉的神體,席格也有過想一探事實的想法,後來作罷了,因為伊芙最後已經將席格和妹妹視為“家人”,執著彆人的過去並沒什麽意義。隻知道伊芙的send有個麻煩,她並不能對自己施用seod,且頻繁改變振動頻率易給身體造成負擔。
加上她生性善良,就算不用send席格多少也預見了不樂觀的結果。
當然他並不打算把這個秘密告訴外人。
“嗯……那個昌秀,難道是村子的居民?”
“不是,他住更遠,隻是偶爾會路過那裡。”
信仰和宗教這種東西本來就是咎由自取的,即使時代變遷、遠離了神或貴重的巫女是世俗所說的二心子,信仰也是那麽容易就消失的東西。伊芙離開後當然有人掛念她,尤其是老一輩的,可是研究所對網路管製特彆嚴密,除了書信外幾乎沒有其他連絡方法。
這時一名好管閒事的少年就出現了,這名背著書包看起來還是學生的少年,實在不忍心看那些滿載感謝之意的訊息隻能藏於心底,便替他們帶書信給伊芙。
“其實姊姊以前是沒名字的,所以阿秀硬闖進來找人時他自己也搞不清楚狀況。”受人尊敬的巫女,在昌秀印象裡一直認為是個穩重的長者,沒被告知說是二心子或是年輕姑娘。“最後當然還是把信送到手了,啊,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席格用平板音朗讀結尾。
“應該沒那麽簡單吧?最後是不是被你省略了?在楚楚可憐的少女麵前無動於衷,還算是男人嗎?”
“還真的是鄉民呢,這麽喜歡彆人的八卦。”
就如希維爾所說,故事還有後續。
畢竟書信來往也不能有什麽作為,更何況昌秀還是個學生,至少心意已帶到,村民便決定中斷連係,最後昌秀便帶了兩封信來到研究所,一封是全村人的心意,然後另一封信隻有短短幾個字,沒有寄信人。
因為伊芙在讀信的時候寄信人就在身邊。
上麵寫著……
──“請跟我做朋友。”
“喔喔,我還以為純情少年已經絕種了,這家夥,挺能乾的嘛!不過覺得他們是朋友以上戀人未滿耶?這樣可以嗎?”
“彆問我。”
“好啦、好啦!你幫我那麽多又告訴我這麽有趣的事我很感謝喔,雖然你反應都死板板的,要的話還是可以抱一個做回禮喔!”
“那我也會不客氣地用死板板的聲音喊人。”
“真是的,隻是普通的肌膚交流而已。”希維爾打量著席格的拘束衣,隻見頸部以上的皮膚裸露在外。“難道又是跟send有關?精神型都這麽彆扭?跟人接觸沒什麽不好啊。”
“那是因為你還不懂七支柱的意義。”
作為最初之人代替品的柱,必須要有足夠支撐所有二心子的頂尖能力。
在最初之人死後被精神與肉體分解成七個部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