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說出兩個字“天譴。”
所有人都知道是她做了手腳,可見到胖女人瘋癲流口水的狼狽模樣,誰也不敢說話。
看著這群欺軟怕硬的人,楚雲溪的冷笑直達心底。
也不再留情麵,指著眾人說道“我的孩子是天佑之人,敢忤逆的,必遭天譴!”
誰也不敢說話,灰溜溜的回了家裡。
當晚,胖女人的病終於好了,再家破口大罵,其他假惺惺來看病的女人也跟著附和。
第二天,這些人不出意外都變了啞巴,求了楚雲溪三天,賭咒發誓再不敢嚼舌根,當晚便好了。
幾次三番,這些人被楚雲溪治的服服帖帖。
眼看已經要足月,楚雲溪的心頭也越來越沉重。
京城的那兩位,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正想著,忽然聽到一陣敲門聲,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
“老鄉,打擾了,路過口渴想討杯水喝。”
木板門打開,外麵是兩張熟悉的臉。
“媚娘!”牡丹驚喜的跳起來,一把抱住楚雲溪。
柳依依的眼圈立馬紅了,拉開牡丹“她懷孕呢,小心壓了孩子。媚娘,你怎麼瘦這麼多?”
楚雲溪見到她們,也百感交集,三人通宵暢聊,說了自己的遭遇,原來都是四處奔波,始終沒有落腳地。
楚雲溪生產在即,隻能在這個小村落先暫停待產。
“以後咱們再也不分開了!”牡丹喜氣洋洋,繼續說道“媚娘你走之後,皇上大病了,每天吐好多血。”
楚雲溪低垂著頭,讓人看不清臉色。
“和豐現在是攝政王了,大家都傳皇上要不行了,怕是沒有子嗣要傳位給和豐了。”
牡丹巴拉巴拉說個沒完。
楚雲溪忽然抬頭,淡笑著問“你們來的時候,有人撞見嗎?”
柳依依說道“有兩個砍柴的村民剛好經過。”
楚雲溪眸色微沉,說道“快走!”
牡丹大叫著說什麼也不離開,柳依依的臉色卻變了變,拉起牡丹說道“他們會圖財害命!聽媚娘的,咱們走!”
“咱們沒露財怕什麼!”牡丹死抱著桌子就是不走。
“咱們兩個大包袱沉甸甸的,之前遇到過幾次黑店你也不數數!”柳依依氣的喊道。
這一路艱險,要不是自己還算機靈,早就死翹翹了,所以她才儘量找偏僻的地方走,等到了大城市再把東西當了換成銀票,沒想到遇到楚雲溪。
“這裡的村民唯利是圖,我也是費了好大心思才鎮住他們,但我臨盆在即,怕是護不了你們。”
楚雲溪邊往外推人,邊覺得肚子不舒服。
糟了,要胎動?
柳依依神色大變“媚娘,你要生了!我去給你找穩婆!”
她剛一轉身,猛然看到森然的月色下,站著兩個女人,一胖一瘦。
兩人的眼光如同毒蛇一般,狠狠盯著楚雲溪慘白的臉,嘴角忽然同時默契的勾起一抹弧度。
柳依依連連後退,猛的把門關上,倚著門半晌才從陰影中走出來。
身後響起敲門聲,兩個女人拿腔拿調的說道“哎呦,是媚娘姑娘要生了嗎~讓我們去進去看看吧。”
拉長的聲音仿佛催命女鬼,牡丹的臉也沒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