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武俠開始的諸天!
衡陽城劉府議事大廳。
小小的大廳中此刻已坐滿了前來觀禮的各門派掌門長老,但此時他們的注意力卻不在觀禮,而是都注視這廳中一位俊逸萬分的男子身上,像是在等待他說什麼。
“在下江湖新一任的百曉生計鳴,在這見過各位掌門。”
計鳴也不著急,他先與廳中各路掌門人介紹自己,畢竟在這江湖中行走有時名聲可比實力有用的多,而名氣的來源正是這些各門各派的掌門弟子。
“百曉生?百曉生不是死去多年了嗎?”
“笨啊!你沒聽見他說新任百曉生啊?”
“哦哦哦!我才反應過來。”
“不過看他樣子,真的像是知曉天下事的樣子嗎?我看不像啊?倒像是一個,一個小白臉!”
“噓!噓!你不怕死啊?他可是有能隨手打敗那田伯光的武功啊!”
在聽到計鳴竟自稱新一任百曉生,廳中眾人頓時議論紛紛,都在討論計鳴這人,一時連探討怎麼處置田伯光的聲音都消失無蹤,若不是田伯光還在廳上跪著,那大家可能都忘記這事了。
而計鳴對這一切議論放任自由,等會他們會承認自己就是百曉生這個稱號的,讓子彈飛一會。
終於有人忍不住問道“你說你說百曉生?你怎麼證明?”
計鳴望去這人矮小瘦弱,可作風卻沒有與這身材相同,是那麼的侵略性十足,且他的眼中還有著一般人沒有的陰森狠辣。
“餘門主,你要我證明可以啊,那就拿對福威鏢局所做的事來講怎麼樣?講講這福威鏢局慘案的起因經過如何?這些事,我身為百曉生可是一清二楚哦!”計鳴笑盈盈的說道。
可是計鳴這笑容在餘滄海的眼中卻是那麼的可怕,餘滄海感覺自己在計鳴眼中如同脫的精光一般,根本毫無秘密可言。
而一旁的嶽不群眼中亮光一閃,他可是知道這事的來龍去脈的,但是這計鳴是怎麼知道的?
至於其他人則是戲謔的看著餘滄海,他們大致知道這事是餘滄海動的手,但他們並沒有證據及管這事的閒心。
計鳴見餘滄海一副畏畏縮縮的樣子繼續說道“我連你最想知道的《辟邪劍譜》都知道在哪哦?怎麼要不要來試試截殺我啊?”
“《辟邪劍譜》!”
當聽到計鳴竟知道《辟邪劍譜》在哪兒時,廳上頓時傳來幾聲驚呼。
此時已經沒人管跪在地上的田伯光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計鳴身上。
《辟邪劍譜》啊!那可是能令林遠圖縱橫江湖幾十載的絕世武學啊!在場之人恐怕沒有人不想要這武學吧?
計鳴瞅了瞅那出聲的幾人嶽不群、餘滄海等等等等。
嗯?醜陋、駝背、駝劍?這是木高峰?
計鳴沒有想到都已經沒有群玉院這戲份了,還能在這見到木高峰這個人。
不過也是,既然劉正風都已經開始進行金盆洗手大會了,他也應該在這附近才對。
“呦呦呦,這不是塞北明駝嗎?”
“怎麼你也在這金盆洗手大會上啊?我說劉前輩啊,有些人可不經請啊,不然可能有人會給你一頂勾結魔道的大帽子哦。”計鳴明明是對著劉正風說話,但是卻一直盯著木高峰,仿佛在說這塞北明駝木高峰就是魔道。
聽到計鳴的話語劉正風臉色一陣變換,自己並沒有請這些奇奇怪怪的人來啊。
而且他木高峰也不是無名之輩啊,人在塞外也是有很深的勢力的好嗎?
見此木高峰陰笑著提著一個小乞丐來到大廳中央,路過田伯光身邊時還不忘踹他一腳“你知道《辟邪劍法》在哪?那可是連福威鏢局少鏢主林平之都不清楚的事啊!”
計鳴看著被木高峰提著的小乞丐,這個應該就是林平之吧?
“我確實知道啊,我還知道為什麼從林遠圖之後他們林家再也沒有人練成的原因,你想不想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