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沒說話,將冊子遞給她。
剪秋疑惑的打開,之前的她看過,沒什麼不合理的地方才對啊,掃一眼,瞪大眼。
安氏,嬪,賜號月,獨居清月樓。
"這,娘娘,怎會!"。
這麼不講道理的嗎?
皇後揉著腦袋,這下是真疼了,"本宮也不知道,皇上雖多讓人捉摸不透,但從不曾這般.....任性過"。
他不是一向講規矩嗎?怎麼現在不講了?
剪秋嘴巴張開了合上,合上了又張開,一時不知道怎麼開口,又該說點什麼。
好半晌,問,"可要動點什麼......",手腳。
被皇後直接打斷,"不成,之前那些成功是皇上懶得管,這次明顯不一樣,得再等等,或者......剪秋,把這個複幾分,送去各宮殿"。
她坐的住,但是可以不管彆人坐不坐的住。
剪秋秒懂,抱著本本麻溜的乾活去了。
那邊。
翊坤宮果然爆發了,差點沒找了太醫。
"嘭!"。
"皇上這是要做什麼?要寵出個楊貴妃不成"。
麗貴人揪著曹貴人的衣服,急急道,"快想想辦法,頂不住了"。
曹貴人:你要不要點臉,站在前麵的是我。
當初,公主從懷上到生下便是各種的不適,凶險萬分,她不得已投了年氏門下,甚至不惜推了皇上的晉封。
現在也是上了賊船沒辦法了,女兒都記她名下了,隻能這麼天荒地老下去,除非年家倒了。
想到這些,曹貴人勉強掛上笑意,"娘娘,您彆擔心,隻是嬪,彆急,且她沒有家世,長不了的,現在皇上是新鮮,等這勁兒一過了,那些新人都能把她生吞了"。
抓抓頭發,繼續,"還有,嬪妾打聽了一番,皇後將冊本送到了妃位以上的各宮殿,這是......"。
話還沒說完,被麗貴人捉急忙慌的接過去,"這是拿娘娘當槍使呢"。
曹貴人:"......"。
她想刀了這個馬後炮。
華妃也算是冷靜了,"說得對",了一半,且事實就是事實,人家初封就是嬪。
最關鍵的是,皇上就不是個圖什麼新鮮的人!
他什麼都不圖,他就是個沒感情雷打不動的......算了,誰讓她就掉坑裡了呢。
不過,生氣歸生氣,皇後那點子陰招她還是不能踩的,"左右不是還有其她幾位嗎,等著吧,總有人坐不住"。
但她不知道,那群她以為坐不住的女人們,也都以為對方坐不住,最後的結果就是,清月樓乾淨得很,比任何一位新人,甚至是老人宮裡都乾淨。
甄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