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產後直接半昏死的清黛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的小蠻腰被人扣著,她尋思著難怪做夢被人五花大綁,合著是現實照入夢境呢。
她湊到對方耳邊,抓起他的耳朵,“皇上?皇上?”。
“啪!”,一個激動拍了他半邊腦袋一巴掌,“弘曆!”。
弘曆雙眼打開的時候,眼瞅著的就是清黛即將再次落下的巴掌,嘴角連續抽搐,優雅起身後鉗著她的下巴親了親,問,
“偷偷打人?誰教你的”,說完拉著她的爪子咬了一下。
不重,不疼,但是癢。
清黛眼神左瞟右瞟,上看下看,五官亂飛,略微心虛。
心裡默默回答:話本上學的。
弘曆也沒指望她能說出個答案來,隻起來後幫她扒拉乾淨,然後熱水擦擦一遍,重新裹好後給她喂東西。
清黛渾渾噩噩的吃著飯,卻總覺得自己似乎忘了什麼重要的東西,打量了弘曆好幾眼後,脫口而出,
“皇上?兒子呢?”,她閉上眼睛之前隱隱約約聽到是個小阿哥,說完左顧右看,發現兒子的影兒都沒有。
聽她這麼一問,弘曆身形一僵,孩子一落地他就進來陪著她了,也就瞟過一眼就讓陪產的嶽母帶了出去,隻是對上她濕漉漉的眼神,還是穩住,半點不慌的回答,
“在睡覺”。
清黛點頭,吞下雞湯,讚同到,“確實該睡覺,嫂子的奶孩子也是這般吃了睡,睡了吃”。
弘曆淡淡應了一聲,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多問兩句他就穿幫了。
清黛漱口後窩在他懷裡,絮絮叨叨,
“名字想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