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夫人想了想上前來:“太後,若不然再等上一兩日?或者去查一下趙昭儀的過往?既是舊時患上的,那必然留著些有幫助的信息”。
王政君思索片刻,卻想到另一件事:“你親自去一趟定陶,不單單是查看病因,最重要的幫哀家好好探一番傅瑤”。
“其實早前知道趙氏姊妹是定陶來的時,哀家就想讓你去了,隻是又想著驁兒並未受影響便不管了,現在……”。
公孫夫人立馬應下:“太後放心,我這就啟程,不日便儘快歸來,定然將一切都查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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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之後的半個月,飛燕保持著昏睡狀態,劉驁也從一開始的沉著到後來的暴躁,看誰都不順眼。
一時間前朝後宮人人戰戰兢兢噤若寒蟬,生怕一句不對觸了黴頭。
合德是後宮中被牽連得最深的,她是飛燕的親妹妹,劉驁在拿到調查後,兩隻眼珠子死釘在一行字上:
困於恭王室,月餘同處之。
至於什麼定陶太後培養兩人目的不純,送來霍亂他的後宮,意圖控製他的子嗣,謀奪他的江山雲雲,他基本沒看見。
唯獨瞧見了那一行小字兒,眼眶都給氣紅了,反手就把床上正在熟睡的趙合德給綁了,一通嚴刑逼供下知道了更詳細的東西。
不過他隻是有些不爽,畢竟兩人說到底也沒越界。
同時也算是知道了病因,估計是上次在暴室寒毒入體了,且又先天不足,後期養護也不到位,壓了許久一次性爆發了。
還有什麼五內鬱結,劉驁氣得不行,跟著他就五內鬱結了?
一氣之下的劉驁衝進內室:“都滾出去!”。
“……”,被綁來好幾天的趙合德駕輕就熟的整理衣衫行禮出門,表情要多淡然有多淡然。
那叫一個穩當。
她算是看出來了,這人就是有病!
自從得到姐姐的資料以後,每天一有空就翻出來看,還看的都是同一頁麵,這不純純找虐呢嗎?
完了還會自己跟自己生氣,也不知道腦補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脾氣更是一天暴過一天,沒半點風度。
室內又空了下來,劉驁深深凝視了飛燕許久,驀然俯身靠近,習慣性的控製住她的手,盯著這張近在咫尺的臉,開始發瘋:
“看上那個弱唧唧的劉康了?”,所以這麼不情不願要死要活的?
床上的人沒法兒回答,他便繼續自言自語:
“看上也沒用,你是我的,化成灰也隻能跟我撒在一塊兒”。
劉康這個小人,撬他牆角!明明這人是定陶太後給他準備的,他竟然死不要臉的覬覦上了。
得虧的老天有眼,該是他的人還是被送到了他身邊。
至於身下這個半癱不癱的死女人:
“嗬!你最好這輩子都閉著眼睛躺著不動,醒來了就等著朕的教育”。
“當然,若是醒來晚了,朕也不介意把這口氣撒在你的便宜妹妹身上”。
“……”,注定沒有回應。
氣急的劉驁一個俯身吻上去,簡單粗暴,沒什麼耐心描摹唇形慢慢進入,直接撬開貝齒一通掃蕩。
深深的,重重的,前所未有的暴風雨。
喘息之餘還不忘威脅道:“朕給你三天時間”。
“再不醒來我就把趙合德丟去喂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