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哀家也想著,再美的容色,時間一長總能將驁兒的熱度減下來,但今日你也算明白了,這趙飛燕得寵,隻怕真不是單靠臉的,此番咱便不能再等下去了”。
公孫夫人讚同,卻不看好,忍不住潑涼水:“但陛下不是那麼好勸的”。
王政君當然知道自己兒子什麼牛脾氣,沉默片刻道:“哀家覺著,這趙氏姊妹似乎……並不相同,或許……”。
公孫夫人接到對方眼神,瞳孔微微放大:“太後是想,從趙昭儀身上下手?”。
這……有點缺德了吧。
再說了,利用人家搶陛下恩寵,一次兩次還好,看不出來,這次數一多,人家也不是傻子啊。
可太後明顯心意已決,她雖覺不容樂觀,卻也隻能遵從。
“是,太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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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燕的預感來得很快,半月後,閒不住的太後親自舉辦茶會,公孫夫人又來了昭陽宮。
彼時的劉驁在處理政務,飛燕懶懶散散的躺在軟榻上,想著明日上林苑的茶會。
已然混成昭陽殿最得力宮人的樊宮人賊眉鼠眼的思索後,小心翼翼的說道:
“娘娘,您說太後這是什麼意思?”。
飛燕杵著頭,不是很在意,反正後宮這群女人她算是看出來了,自命清高的有,端莊大氣的有,一點就炸的直腸子有,哪怕太後都隻是自我認知正直善良的死腦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