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曦月直接冷處理,但是正院那位,日後是彆想得她一個好臉色了,入睡前,她想著自己似乎忘記了什麼。
哦,對了,似乎那隻胖企鵝也戴著一隻同款來著。
但是。
跟她有什麼關係呢?反正那人若是提前知道了,指不定還會高高在上的笑她蠢呢,更彆說告訴她了。
這之後,弘曆跟打了雞血一樣,一整個八月裡除卻十五理智了點抽空同福晉圓房外,其餘時間都是不間斷的跑向隱月閣。
即便夜夜睡側間,偶爾爬小榻,卻依舊屢戰屢敗,屢敗屢戰,愈挫愈勇,曦月都服氣了,好在防得嚴實,小手都沒讓他摸上,更彆說爬床。
青櫻見曦月的眼神越來越不對,跟瞧著破壞她家庭的壞女人似的,奈何暗示幾次都沒見阿箬敢逼逼一句,隻能自己下場:
“王爺愛惜靈側福晉,但你也得勸著些才是,切不可亂了分寸才是”。
對此,曦月直接:“你在教我做事嗎?”。
對方一臉倔強的昂著頭:“我沒有這個意思,我隻是·····”。
“行了,跪下,茉心守著,滿一刻鐘放起來”,沒空跟她叨叨的曦月決定簡單粗暴的罰跪了事,說教她,真是活久見。
跪著醒醒腦吧。
至於青櫻能從嗎,不能啊,但反對無效,因為葉嬤嬤會功夫,直接給摁地板上:“哼!真當自己是盤燒雞了,我們靈側福晉的事也是你配指揮的?”。
這樣的狀況在弘曆發癲這段時間裡三天兩頭便會上演,有一次還直接在正院門口,富察琅嬅裝頭疼關了院門。
她都要爽死了,巴不得兩人鬥個你死我活呢,反正她的初一十五是有的。
而且她瞧著靈側福晉那樣,八成知道她乾的陰事兒了,她多少還是有些心虛的,當初就有些有些猶豫,也是額娘死活塞給她,真是好大一個坑,差點把她自己給埋了。
等了許久沒見對方把事情捅出來,稍稍安心些的同時也實在不敢同她明麵上對著乾。
但想到青櫻手上的那隻,難得腦子靈光,直接給她剔除鐲子裡的東西,換成每日在請安茶裡加料,既保險又實用。
她甚至都有點想如法炮製在靈高曦月身上,但想想沒太敢,對方有些水深,輕易還是彆出手了,這次要是再被抓到尾巴,那就真不好收場了。
這麼一晃,九月初,後院除開梅香院在不停秀存在感外,一切平靜。
而努力了一月沒什麼進展的弘曆又投入到政務中去了,同他爹一般開啟肝帝之路,每日卷生卷死忙得團團轉。
還因此被雍正好生誇了一通,說他越發有成家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