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宮局沒了上頭頂事的五大巨頭,留守的都是些小嘍囉,最高級彆女官還是掌級,被廖輝甩飛八條街那種。
出來見到來人皆是嚇一跳,正準備開口,不想人家壓根沒打算給她機會,殺氣騰騰張嘴便冒血泡。
“動手!”。
“一處不留!”。
“是!”。
“快些!兩隊那邊,另兩隊跟著我!”。
接下來便是一通毫無章法的劈裡啪啦,短短一柱香不到的功夫,放眼望去,一片狼藉,不堪入目,稀碎滿堂。
四位掌級一動不動,還破天荒抱一塊相互依存瑟瑟發抖。
小聲嘀咕,“這是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你還好意思問!”。
“就是,沒見這位頭上那帽子嗎,永河大公主府的標誌”。
公主府下設屬官中唯一的正三品,彆人最高都是正五品,這位是領過兵打過仗的,早些年一路被長孫皇後提拔,之後被留下來保護大公主,誰人不知。
“不是你什麼意思?跟我們司製房有啥關係!”。
“……公主讓做的騎裝,都小一年了,影兒呢?”。
“……”。
好像是這樣,被鐘司製叫了停,讓全力趕三公主的七夕外袍。
猜到因果的幾人徹底沉默下來,同時一塊兒朝著高台上看去。
隻見那人凶神惡煞,整一副冷冰冰鐵麵無私六親不認的模樣。
廖輝這頭剛結束,永河慢慢悠悠的就到了,進來後發現,入目之處全變渣渣。
一下就格外神清氣爽起來。
眾人見狀立馬跪地,“參見大公主殿下!”。
同她的之前下的令是不同的,永河此刻非常有禮貌且和善的叫了起。
落座到唯一留著的一塊淨土,首位上。
永河此行並未避開旁人,尚宮局如此大動靜,朝陽殿很快便接到了消息。
這下是昭陽也閉嘴了,連帶著出宮遊玩的計劃都被迫擱置。
而韋貴妃也不冷嘲熱諷了,所有表情僵在臉上。
孔尚宮等知情人更是麵色蠟白,一個賽一個的開始心中發顫,隻覺好日子即將到頭。
一行人非常默契的往尚宮局趕。
進殿後第一眼便瞧見了高高在上穩坐江山的永河。
人家正在品茶。
韋貴妃一時沒開口說話,主要是她同永河一向井水不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