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來二去的,封月動搖了,不過到底還是保留一分懷疑。
“你……唉~行吧,反正以後你跟鄭棋還是彆走這麼近了,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你們那樣……是個女孩子都得受不了的”。
洗腦失敗一半,元麗抒臉色難看得嚇人,黑黝黝的。
不過憋著一口氣到底沒深談下去,封月過時也察覺自己語氣有些不好。
輾轉過後又開始安撫,“……好啦~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我陪你去逛街?咱們購物?以前不都這樣嗎?買買買最容易緩解不良了”。
元麗抒眼睫顫了顫,深埋許久的自卑久違的被挖掘出來。
又是這樣!
回回用送禮物打發她!
她元麗抒買不起嗎?要她封大小姐賞賜?
“好啊~正巧你不是說看上我的圍巾了?我帶你去看看”。
絲毫未曾察覺不對的封月“嗯~那太好了~”。
……
病房中,柳柳前前後後或拐彎抹角,或直言直語,把鄭棋摁地上來回摩擦了好幾輪。
一下午過去,這人乖得跟小貓兒一樣。
聽晚深深感歎,柳柳是有點子馴獸技能在身的,就差揮根鞭了。
聽晚和封騰成了沉默二人組,後者時不時盯著聽晚瞅來瞅去,天快黑了才走。
離開前都不停瞅,柳柳在他徹底消失後沒忍住小聲嗶嗶,“這人……怎麼看不夠呢?”。
“這麼長的時間段,木頭樁子一樣,啊!一個字不說,在這裡做什麼都不知道”。
“裝什麼深沉……嘶~”。
聽晚“……”。
“……我怎麼發現,你如今愈發活潑了?”。
愛人如養花,其實不然,真正能把女人養好的,除了父母,就是自己。
或許柳柳以往被她母親壓得狠了,現在有著底盤便徹底放飛自我,愈發光彩。
柳柳俏生生的小臉蛋白裡透紅,微抬著下巴,“那可不!安迪說了……我執行力強,學習力強,做什麼都是大拇指”。
“她啊……可是鐵打鐵的直性子,絕對不會說謊那種”
聽晚點點頭,看了眼天色,隨即瞥向陪臥出來的鄭棋,又瞧著睡得安穩的杉杉,拉著柳柳起身。
“杉杉麻煩你了,護工會也會一同看護,如果有什麼,嗯……不方便的,可以找她”。
“明天我們不定誰會過來,但肯定會早點接替你的”。
鄭棋恨不能說你們不用過來,但不太敢,彆聽這位說話永遠一個調調,客客氣氣水兒一樣。
其實每句話都不是跟人商量,隻是單純的通知。
他自然搓著小手,賠笑道“當然……當然,應該的應該的,二位放心,我一定給人看得牢牢的,養得胖胖的”。
柳柳撇撇嘴“哎喲行了~你呀隻要人在就行,心在不在的,我們也不強求了,畢竟……凡事論跡不論心,某些人的心底,不知道是個什麼形狀的榴蓮肉,能占著多少人呢”。
鄭棋“……”。
這三姐妹是什麼秘密都一塊兒分享的嗎?怎麼感覺他跟個透明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