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不妥的一人一霧陷入凝滯,太歲存活萬萬年,上古神魔大戰萬物同悲,是其最為強盛的時候。
但算起來,它雖看的多,卻沒啥心智,像是隻會往前直行的傻麅子。
大多都憑本能行事。
阮軟以及那日出現的祁麟都讓他有些害怕,所以儘管嘴硬,但對著阮軟還真沒敢亂來。
謝婉清沒了太歲霸著,身體很快便複蘇,即將醒來。
阮軟想了又想,“反正你是不能再附我娘身體裡了,可還有彆的法子?比如附在某個物件兒上?”。
太歲眼神開始飄向某處:“……”,有是有,那日那個男人身上,它瞥見了一個牌子,可以承接所有,比一個戰神元神可有用多了。
醉楓園。
阮軟爬上屋頂,以一個極其瀟灑的姿態坐著,手裡抱著酒壺,拍了拍腰間的令牌。
“去吧,不能傷人,完事兒了回來”。
太歲叼著牌子,眼冒綠光的跑開,“……嗷,知道了”。
約莫過了一刻鐘,吃飽喝足胖了一圈兒的太歲回來了。
阮軟瞥了它一眼,像是來了興趣,問,“你可有名字?”。
太歲的小燈籠左右亂晃,“我……我沒有名字”,話落立馬齜著不存在的大白牙看向她,“要不你給我取一個吧”。
阮軟摩挲著下巴,覺得也無不可,“行叭,球球,圓圓,滾滾,煤煤”。
“嗯……你選一個”。
太歲整團霧裂成八半,“可以……有彆的嗎?”。
彆的啊?
嫌棄這幾個?
“那就叫,狗剩?”,以前隔壁老劉家小兒子也是這個名兒,她叫著挺順,說是賤名好養活。
太歲:“……”。
~
繼蕭潤小蘭花修成正果之後,阮軟踏上了歸途,隻是離開前被小蘭花身邊那個大哥大東方青蒼的瞧了好幾眼。
準確來說……是瞧了她的令牌好幾眼。
阮軟約莫也明白他在看什麼,不過不在意,反正這東西被她收了也是好事。
小蘭花嘟著嘴,“你要回去啦~路上當心啊~”。
老實說阮軟是真聽不得她這聲音,著實有些消化不良。
跟乞丐穿龍袍裝皇帝似的,半點不自然,有些刻意嬌滴滴,表情更是配得過分誇張,動不動翹著上嘴皮子。
好幾回了她都想一記大耳刮子抽過去。
險險的忍住。
因為知道她是真善良,而且也不是故意的。
“嗯……新婚快樂,後會有期,咱們來日方長~”。
兩月後到了京都,阮軟回家休整幾日不到便見祁麟先一步來了。
……
她指著桌上東西:“挪~就在這裡邊兒”。
“它也不說自己叫什麼,我給取了名兒,喚做扁扁”。
祁麟:“……”。
才睡醒的太歲,立馬勒緊褲腰帶:“……你們……你們想要對我做什麼?”,
這話問的,還能給它好吃好喝養著不成?
祁麟捏著令牌,卻察覺好似能摸到裡邊的東西,一個用力,太歲嗷的一聲大叫,“你輕點兒……輕點輕點兒……嘶,疼死勞資了!”。
就這樣,憑著本能操作的祁麟,將太歲困在了裡邊,除非令牌主人放話,否則它便再也出不來。
感覺被坑的太歲破口大罵,奈何詞彙量不行,顛來倒去就那幾句,彆說殺傷力,吹過一陣風都能比它強。
“哦……你們這兩個魔鬼!”
“你們是魔鬼!魔鬼的化身!”。
祁麟丟開牌子,抱著一進門便貼他身上的掛件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