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姚緊緊抿著唇,看著她一係列騷操作,乖乖的也不反抗,沈眉莊覺著可不就是跟隻小奶貓一樣嗎。
動作輕柔又輕柔,安陵容索性垂眸喝茶,這茶葉她也是喝過的,隻是後世的一葉千金,如今卻也能是日常了。
“姐姐這裡的茶葉真是格外的香呢,妹妹也能享享口福了”。
玉姚點點頭表示你說得真對,“我也覺得很香,但我不常喝,你要是喜歡的話,可以給你送兩罐”。
安陵容也沒拒絕,謝過後拿出一個暖爐套:
“如今的天還算好,卻也將沒入冬季,等著冷了就要抱暖爐子,妹妹也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唯有這繡活還能看上一看,有了這個暖爐套子便不會燙手,就連夜給姐姐做了一個,希望姐姐不嫌棄才好”。
玉姚摸著上麵活靈活現的小蝴蝶,常年秀逗的腦子靈光一閃,揉來揉去寶貝的不得了。
“真好看呐跟真的一樣……”。
她看向安陵容,喜滋滋的問:“你還喜歡喝什麼?我看看我這裡有沒有,都給你包過去啊”。
然後你幫我繡荷包……
不知道是不是聽懂了她潛台詞,安陵容很配合的點了許多,非常不客氣的模樣。
如此,玉姚就更不客氣了,“……辛苦你啦~五日內要好嗷~”。
他隻是要荷包,沒說不能請外援不是?
她是不行了,顏色都分不清的八爪繡,還是不要糟蹋工具了。
安陵容笑著應下,沈眉莊看得也很滿意,縱容的點了點她,“你啊~”。
兩人生生待到午後才回去。
到了延禧宮門口,安陵容才走近了些,一個不知死活的名場麵就呈現眼前。
“華妃娘娘真大方,賞賜的東西可比那什麼賢貴妃好多了”。
“要不說還得是要有家世呢,人家華妃的哥哥可是大將軍,還是正兒八經的嫡出大小姐”。
“烏拉那拉家那些歪瓜裂棗的連我夏家都不如,怨不得好一點的賞賜都沒有~”。
不聰明但很惜命的小貼身,“小主~你小聲些”。
夏冬春撇撇嘴,“怕什麼,她一個庶女都能爬到貴妃,還沒兒沒女的,我可比她年輕漂亮多了,將來生下孩子,還愁不能當個貴妃皇貴妃什麼的”。
“你怎的膽子這樣小,小家子氣丟人現眼……”。
……
提著一堆東西杵原地的安陵容注意到左邊拐角的剪秋,也捕捉到右側月洞門邊周寧海的衣角,立馬腳步都加快了幾分,刷刷刷進屋關門兩件套。
跟後頭有鬼追一樣。
景仁宮,
宜修麵沉如水,卻仍還算端得住,隻是脫出口的聲音卻冷冷的嚇人:
“安排下去吧,生育之痛本宮是嘗過的,實在是不好受,夏常在年輕嬌柔,便不叫她也經曆一番了”。
天知道剪秋當時忍著上去抽夏冬春兩巴掌有多辛苦,“奴婢明白,定叫她這輩子都沒有那叫囂的資本”,
宜修麵色好了幾分,“虞嬪那頭如何了?”。
說到這個主仆倆一塊兒頭疼起來,剪秋無奈的搖頭。
“都是皇上的人,咱們送去的後腳就被清理乾淨了,奴婢擔心動作太過讓人察覺不對,就停了,而且……裡邊的東西,還來不及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