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哀家求你~”。
“可以”,胤禛抱著玉姚起身,“皇額娘,你閉宮吧”。
這是要她以後都不準插手後宮任何事。
那怎麼能行!
太後張張嘴想拒絕,好不容成了宮鬥最終贏家,讓她窩著當龜頭,她如何能甘心!
還得為小兒子謀劃呢,不然這些年兢兢業業幫著宜修打胎是為啥。
還不是權欲心作祟,還有……心裡邊兄終弟及的小火苗一直燒著。
隻是宜修……
太後考慮來考慮去,眼瞅著胤禛都快走到門口了。
這才急忙忙道,“哀家答應你,即日起關閉宮門,不問世事”。
“哀家也老了,管不動了……日後就等著宮裡多出些孩子,哀家就等著含飴弄孫了~”。
……也罷。
反正打得差不多了,大不了日後再謀劃,她是皇帝親生母親,他還能真怎麼她不成。
胤禛出了壽康宮不過半刻鐘,宜修便出來了,也成為太後所說的,名副其實的管家婆,有活乾,沒權利。
同一時間,皇後金印送往承乾宮,由玉姚代掌。
宜修氣的死去活來,活去死來,腦瓜子嗡嗡的響,臉都氣歪了。
以後做什麼都得承乾宮過一遍,合著七姑八婆的爛攤子她來,需要正兒八經做決定的就得虞貴妃點頭。
皇上真是好啊……真是好啊……
“延禧宮怎麼樣了!”。
剪秋從來都是喜她之喜,厭她之惡,“回主子,寶娟說,那安氏跟聽不懂人話一樣,總顧左右而言它,怕是……不答應”。
“莫不是真死衷了那承乾宮?”。
宜修勾起一抹笑,“衷心?”。
“……若真是衷心,就不會當眾獻禮,更不會得了皇上青眼,不論什麼原因,這個安陵容……不簡單”。
“你且看看同樣依附甄氏的惠貴人,兩者之差,何止一丁半點”。
剪秋聽不懂,但一臉果然如此,“主子說得對”。
宜修把玩著手中的絲帕,有一下沒一下劃拉著,直至護甲挑出帕麵褶皺。
很快……一張帕子就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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