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一個傻子,
沒有自己的名字,
傻傻的承諾,
永遠的相思。
那女鬼靜靜的聽著,聽著聽著,天色漸漸深暗,女鬼若有所思的表情,是否在回味著昨天,她輕輕搖曳,漸漸淡去,化成一縷青煙,融沒在黑夜裡。
黃林見女鬼不見了,很是驚詫,真的是女鬼啊?又平添一點害怕。
他輕輕的傻說:“姐姐,你去哪裡啦?”
沒有應答,也許是女鬼已經走遠,他停了吉他,揉揉雙眼,看是否在夢裡,可是眼前一片黑暗,又怎麼尋覓一絲光明。
眼睛是明亮的,揉一揉還有點知覺,想來並非是夢,吉他既然還在,就不管他了,又傻傻躺下,呼呼的睡去。
黃林第二天醒來,覺得全身無力,很是疲倦,挪動一下身子,一點也不想動,所以又多睡一會兒。
路過的行人越來越多,匆匆忙忙,腳步聲悠閒不斷,吵得無法入睡,隻好躺著,傻逼逼的看看行人,有白眼看他的,也有不屑一顧的,各式何種,他也不大懂,隻是傻傻的看著這個地方,好像不是容留。
果果去讀書了,叮囑姐姐去看看木木,照顧一下他。李花答應了,吃完早餐去看木木,路上男朋友來電話了,說請她吃飯,欣賞節目,要她在火車站邊解放路等她。
李花,就顧不上黃林,就在解放路等男朋友王曉東,這王曉東是樓底市一個不怎麼出名,卻又是實權派的一個副市長的兒子,是該市有名的花花公子,草草官二代,老子當官,兒子囂張。
官二代來了,就是不同,派頭嗎?是什麼插插,一個車子是奔馳,還以為是寶馬。上麵有個標誌像個人字,又不是人字,聽人家說:這哪裡是人開的車,是有錢畜生開的奔馳,在路上耀武揚威的奔馳,德國佬的車,還以為了不起。
車子在李花身邊停下,推開車門,中國罪以為是的公子哥下車了,滿頭的莫斯油光發亮,不知道是人還是怪獸的發型已經是現代最前衛的,我ki刀8,真的不懂。
那人是王曉東,帶著c標誌的香奈兒,是法國貨,穿著美國佬的耐克,早忘記這是中國,這是樓底,可不是樓上,隻為是什麼人上人。
那人確實是有錢的官二代,下車跟李花打了一個招呼,說:“喝嘍o),迷死你rsi),迷死李。在等誰?”
李花看見是王曉東,笑道:“小東,你來了。今天去乾嘛,哪裡嗨?”
王曉東也笑道:“破李子英語pease:請),上車,飆車嗨去。”
李花上了車,玩耍去了,早忘了傻子黃林。
李花坐上奔馳去本馳了,德國佬的benz被國內崇洋迷外的家夥翻譯成奔馳,原來benz不過是一個笨子,卻用奔馳翻譯,好好的一個詞語被這類買辦國賊所玷汙了,我們抗議。
尤其是遇上貪慕虛榮的女人,見了奔馳,哪有不奔馳的,忘了三從四德,口裡說的自由,內心不過肮臟的虛榮,這是一群女人的性格,早忘了中國最美的傳統美德,悲催啊!
這李花也是這樣的女子,當坐在奔馳上早忘了自己的諾言,去儘情的瀟灑,去儘情的飆車。
黃林躺了很久,橋洞裡已經有很多臨時擺攤的小販子在忙碌著,賣書的,賣小飾品的,還有一種吹牛賣點假藥的等等。
沒有人在乎他,古人詩: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也許就是形容黃林此時的窘況,那有錢的畜生官二代,開著寶馬,不是掙來的,而是他老子貪汙來的,人民的血汗錢,卻讓黃林之流,流浪橋洞。
黃林病了,凍病了,可是誰來憐憫呢?他不住打著噴嚏,眼睛猩熱,口乾舌焦的。想起身,卻力氣沒有,傻傻的流病在橋洞,卻向誰訴說,“唉約”幾句。
黃林東張西望,總盼望有一個熟悉的人,或者是看起來眼熟親善的人,都沒有,路人皆是冷眼橫對。
他終於勉強站起來,度了幾步,又度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