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就是意意和特警把最後一個嫌疑人搞定的,具體經過我就不了解了。”
小枝聳聳肩,這場行動除了譚鑫受了點傷,其他人都安然無恙地結束了這場浩浩蕩蕩地突擊。
“能順利結束就好。”羅言衷鬆了一口氣,噩夢沒有重演,他也可以徹底放下心了。
“對了羅哥,今天之後你就不能住單間了,和鑫子做個伴吧,兩個人也能互相照應一下。”
“完蛋了,我安靜的病休日,即將被譚鑫這個話癆摧毀…”
羅言衷恢複了他原來的狀態,故意做出一臉絕望的表情。
“羅哥,你的話不比譚鑫少。”小枝無語,小枝假笑,假笑著離開這片演員氣息濃重的是非之地。
緊張的情緒徹底放鬆了下來,腰間的痛感慢慢霸占上了所有的感覺器官,羅言衷哀嚎了一聲,也沒人告訴他,動個手術這麼疼啊!
同安化工裡的痕跡和證據出乎意料的多,沒有遇險的幾個受害者身份,除了其中一個人,剩下的和鄭文歌扔下的那個箱子裡的協議對得上。是還不上錢自願被帶走的賭徒。
而這個例外的人,彭意莫名覺得他有些眼熟,所以一回警局就把他帶到了審訊室裡。很眼熟,可就是想不起來什麼時候見過這張臉。
“姓名。”
因為回來的匆忙,彭意還沒來得及查閱麵前人的資料,直接問可能來得更快吧。
“趙會因。”
“趙…你叫什麼?!”
彭意猛地抬頭看向了對麵的人,第一次不就是用他當的借口去搜查除蟻公司嗎?那個換了飲水機的人,即使對麵孔記憶沒有那麼深,但是這個名字彭意還不至於這麼快就忘掉。
當時小翁他們去查了,記錄顯示趙會因離開了島山,畢竟他除了換飲水機,就沒做過彆的事情,所以專案組也就沒有對他進行繼續追蹤。
可,已經離開島山的人,為什麼會出現在同安化工的囚獄裡?
“警官,我叫趙會因。”
“你原來在k除蟻任職?並且去家具店,給市內幾個局換了飲水機,然後在給島山局的飲水機上動了手腳?是你吧?”
趙會因呆住了,他完全沒想過麵前的警察接下來的話竟然說了那件事。
那件事簡直就是引導他悲慘人生走向滅亡的開始。
一個普通的上班族,一個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一天,總裁的秘書找上了他,問他有沒有調去島山即將開設的下屬公司裡當個小主管的想法,對於他這種每天處理顧客反饋的小員工來說,這是得之不易的機會。
所以他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隻不過在上任之前,公司給了他最後兩件工作,他也覺得奇怪,因為兩件事,一件是讓他去下飲水機的訂單,一件是預定離開島山的長途快軌的日程。
他沒太多在意,隻是照做後,按照時間乘坐了快軌,之後的記憶就是在化工廠的囚獄裡,和身邊幾個陌生人一起被關在這裡,怎麼也逃不出去。
他從頭到尾就是被鄭文歌利用的人罷了,本來鄭文歌並沒有想害他,隻是想等他的仿生人製作出來,頂替在公司的位置後,就給他一筆錢,讓他去外市的k除蟻裡繼續工作。
可他們都沒想到,警察能上門找他,所以對於他的仿生人製作就一直在延後,趙會因也就一直都在同安化工裡被囚禁著,儘管也沒有受過什麼人身安全的威脅,可畢竟他求救無門,所以他肯定害怕無助。
特彆是今天,他眼睜睜看看這幾天朝夕相處的人,死在了管理員的槍下,說不害怕是假的。
“警官那件事完全和我無關,是鄭秘書和我說,老板讓我去家具店下單飲水機,做完就給我升職,之後飲水機的事情真的和我無關!我完全是被他們利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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