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意意刻意的咳嗽了一聲說道：“我手笨，怕又給你們摔了，倒是又得麻煩您幫我打掃，那多不好意思呀？”
“不會的，哪裡的話？”
櫃姐後背隱約覺得有些發涼。
趕緊今天出門沒見黃曆，怎麼又是她偏偏站在門口碰見這兩位。
要是漲的業績也就罷了，但是現在看來好像是要來故意為難的。
“彆，我可不敢，你自己身上，我聞一下吧，我可不敢沾手”
這......
櫃姐找不到理由反駁，也不敢反駁。
且不說算是正常要求，就說她身邊這個男的戰鬥力，她都說不過。
於是笑著說道：“女士，我噴到試香紙上，您聞一下可以麼？”
“嗯......不行，紙上和人身上怎麼能一樣，我又不是紙紮的。”於意意不肯輕易饒過去的說道。
其實事是小事，還有就是她今天想找個地方發泄。
她就是不巧撞槍口了。
有些無理取鬨，但是徐朗並沒有打算阻止，甚至覺得這樣得理不饒人，小打小鬨的樣子有些可愛。
則明顯的來報仇的，實在是不願意去照做，有些不悅的語氣說道：“女士，這個係列的香水，售價最低是萬起，你看......”
試圖以價格打消於意意刁難她的念頭。
沒想到於意意輕蔑的說道：“才萬而已，我還以為萬呢？我這裡的東西都是萬的十幾二十倍了？你噴就是了，至於買不買嘛，再說咯。”
於意意就沒有打算買。
憑什麼給她加業績。
再說了，香水對她來說也沒有多喜歡。
櫃姐沒辦法，將盤子放在茶幾上，拿起於意意指的拿一款，噴在身上，然後上前一步，詢問道：“女士，可以聞見麼？感覺能接受麼？”
“不行，我鼻子不好使，就噴呢兩下，誰能聞見？再多噴噴。”
櫃姐無奈退後幾步，接連噴了三、四下。
身上的味道已經遠遠就能聞到了，走上前再次詢問。
於意意這次沒有再讓她回去噴，而是指向盤子說道：“這些都噴一下，我聞一聞，才能做決定。”
“女士如果這些都噴在身上，味道都糾纏在一起，就分辨不出來了，我給您找其他同事，你看可以麼？”
“不用，你噴就行，我能聞出來。”
徐朗看著於意意這小刁蠻的樣子，不禁笑了出來。
於意意輕慌著徐朗的脖子，不滿的撒嬌著嗯了一聲。
徐朗收住笑聲，讓懷裡這個美人把戲演完。
“還不快點？等什麼呢？”
徐朗一打岔，櫃姐以為會有轉機，遲遲未動，於意意轉臉不滿的催促道。
“這......”
“什麼這...那...的，顧客就是上帝，你領導沒有教你麼？”
櫃姐咬咬牙，將第二瓶香水噴在空中，她在水霧中轉了一圈之後，準備再次走到於意意跟前。
“不用，你站在那就行，接著噴下一瓶。”
於意意就是打定主意為難這個櫃姐了。
人群中的經理也並沒有打算上前拯救的意思，櫃姐像認命般的接二連三的將剩下的四款香水依次噴在了身上。
味道過於複雜，噴的也過於多。
味道不光不好聞，甚至還有些嗆鼻子。
都噴完了，於意意聞著自己得意的作品，感覺還不錯，打算見好就收。
起身對徐朗說道：“走吧。我沒有喜歡的。”
說著便起身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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