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明軒又確認了一下，道：“這位姑娘體內有多種毒素縱橫交錯，偏偏各種毒素還能自成體係、互相製衡。是以姑娘雖然中了毒，卻能自我消解。這樣的毒性存活結構……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呢。”
龍京一問道：“那這姑娘中的到底是什麼毒？”
玉明軒咬了咬唇：“……大概是香曇花之毒。但……唉，我也不敢確定。畢竟姑娘體質太過特殊，還需要時日慢慢驗證，才能最終確定。”
香曇花？小葉子心中一凝——這本是她從小玩到大的東西。她對於香曇花的了解，全部來源於外婆樂星華。當年外婆還帶著她在念妃村種植過這些美麗而神奇的植物。這玩意兒用得好可做麻醉劑，用得準便是殺人刀。若不是玉明軒說出來，她還不知原來淩月王朝也有呢。
龍京一皺了眉，嚴肅道：“需要多少時日？時間緊迫，此事關係教主聲譽，不能拖延。”
玉明軒被他這嚴辭一嚇，又唯唯諾諾起來：“……這……我……我……要不……咱們還是去一下劉家……或許能從劉公子身上找到彆的線索……”
龍京一瞪了玉明軒一眼，見玉明軒不再說話，隻好罷休，轉而問話小葉子：“請問姑娘，當日可有接觸過些不同尋常的人？”
小葉子應道：“當日是白鳳樓成立周年慶典，我身為使女自當招呼賓客。當時人很多，我這手頭又很忙，倒沒注意身邊有什麼異常。”
龍京一問道：“你與劉氏之前是否相識？”
小葉子搖頭道：“不認識。我也是才到白鳳樓工作不到一月，這樓裡上上下下的人我都認不全，更何況是外客。”
龍京一問道：“據當時賓客回憶，你當時正在做事，從劉氏身邊擦肩而過，被他扯住。當時劉氏在做什麼？”
小葉子道：“當時……他在喝酒聊天。但這也並沒有什麼出奇的啊。”
龍京一問道：“聊的什麼？你是否有印象？”
小葉子仔細想了想，道：“無非是些昏話。我……我不好說。”
龍京一道：“既然是協助查案，自當知無不言，你但說無妨，無論說的什麼，你都無罪。”
小葉子隻好道：“當時……他好像是在罵月華城來著，但是當時人多嘴雜，我又忙著做事，便沒細聽。”
顯然今晚這類話龍京一已聽過無數遍，連眉頭都懶得皺，繼續問道：“他為何扯住你？”
小葉子看了陶翡一眼，低聲道：“……這……這……大概……”
陶翡盯著她，眼神中儘是冷淡。
小葉子忽然捂住頭：“哎呦……我頭好痛……其實……其實當時太亂，我也不知道怎麼就被扯住了……之後的事，我也記不清了。”
龍京一心知肚明，回頭看了陶翡一眼：“煩請你先回避下。”
陶翡一怔，忙笑道：“這丫頭說話不清不楚的，還是讓我守在這裡，萬一有什麼表達不清之處，我也好幫著回憶，您說是吧？”
龍京一卻並不買賬，冷冷道：“龍某說一遍請字，再要說二遍，可就沒這麼好聽了。”明軒，你也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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