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讓你們見識我的獠牙了,‘震肺力’,少年待人牆貼來,後手拳電光般轟出。
當先那個抱著頭的人猶如被火車頭撞上一般,呼嘯著打橫摔出,帶著撞飛了身後幾人。
過嚴冬搶步上前,將沒被撞飛的那兩人一拳一個,全都打飛幾米開外,一個倒黴蛋直接摔在了台下。
台上的人哼哼唧唧的滿地翻滾,被幾個揀便宜的圍上一頓老拳後扔到台下,那幾人向過嚴冬抱了抱拳走了。
過嚴冬莞爾一笑,抱拳回禮,道聲多謝。
混戰還在繼續,但卻不像之前一盤散沙,有功夫高超統治力強者,將人員拉攏靠近,分做幾處。
比賽沒要求必須戰至一人,隻要台上人員低於半數,比賽就算結束,所以台上的人都在暗暗算計人員數量,看看有無超過半數。
過嚴冬脖子扭了兩扭,發出嘎嘎的脆響,解開衣扣,將‘洪精’武館的武道服脫下丟到擂台角落,挺拔著赤膊的上身,緩緩走到擂台中央。
“身為武者,勇猛當先,雖千萬人,而吾往矣,畏首畏尾還當個屁的武者。”
各自為政的幾夥人被他說的臉色陰沉,看他的眼神也都充滿了敵意。
過嚴冬伸指點了下剛剛幫他揍人的那夥人所在的隊伍,又指了指僥幸還在台上的青學明等人。
“都彆磨磨蹭蹭的了,你們和我一夥,乾他們,上。”
話音未落,他人已如旋風般衝進一處人堆,指東打西,踢南踹北,幾秒鐘就將所在位置掃了個真空。
他打鬥的方式和彆人不一樣,特彆適用於群戰,他以人撞人,用人砸人,始終保證正麵向前,從不把後背露給彆人。
其它人顧忌自己人被他當擋箭牌,投鼠忌器不敢放開手腳,讓他鑽了空子,幾乎是他一個人追著一幫人在打。
另一方被他點指到的兩夥人見過嚴冬這麼生猛,也‘嗷嗷’叫著殺了過來。
這次的混戰結束很快,主要是有過嚴冬這人形凶器的存在。
他打發了性,後期都不用人擋在身前了,純粹就是以肉身的力量碾壓對手,人太多了,誰也不認識,他也不知道誰和他一夥,反正隻要是對他出手的,都是敵人,全部被他一拳砸飛。
過嚴冬的表現就如虎入羊群一般,凶悍暴力,他赤著的身上仿若籠罩著一層火焰,通體泛光。
體育場的觀眾呼喊聲驚徹雲霄,太爽了,太精彩了,誰能想到打群架能打出這種效果來,在古代過嚴冬絕逼是猛將一枚,他一個人就將幾個臨時團體打得七零八落。
直到一個人從旁邊衝來,他拋背擰肩猛地大旋身,一記高鞭腿踢向那人頭部。
那人怒聲道:“你還想打裁判?”
“嗯?”
過嚴冬撤回貼在那人臉上的腳背,發覺全場靜寂無聲,擂台上的人全都驚恐的看著自己。
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低聲道:“我還是那麼帥吧?”
“啊!啊!啊!啊!啊!啊”
“過嚴冬萬歲!”
“獨愛了,就愛過嚴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