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妖孽!”
“男人婆!”
兩人再次異口同聲。
郝帥一臉擔憂的看向方雨的肚子,“你沒事兒吧?剛剛有沒有撞到,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方雨氣惱的翻了翻白眼。
“貓哭耗子假慈悲!你是巴不得給我撞到吧?這孩子跟你沒關係,滾開!”
郝帥被方雨這麼一吼,頓時也惱了,一邊眉毛挑得老高,眼角邪魅的吊著。
“嘿——我說男人婆,給臉不要臉了哈?你還真當我怕了你不成?要不是看在你跟我嫂子是閨蜜的份兒上,我才懶得跟你客氣呢!什麼叫做這孩子跟我沒關係?他本來就跟我沒關係!”
方雨抬眼,看到郝帥一臉的漫不經心,眼底頓時燃燒起兩朵小火苗,恨恨的“榴芒!”
郝帥不依了,抱肘攔住方雨的去路,居高臨下的看她。
“男人婆,我說你罵誰呢?什麼叫做榴芒?我怎麼你了你就罵我榴芒了?告訴你,我郝帥雖然女人比衣服多,但都是你情我願的事兒,從來不耍榴芒的!彆說我欺負你一個大肚婆,你可得把話跟我說清楚了!”
方雨咬唇,嘶聲低吼“你滾開!”
郝帥像堵牆一樣抵在方雨麵前,“你休想!”
方雨攥起了拳頭,急促的呼吸著。
郝帥看得心情大好,一嘚瑟,立刻又嘴欠了“我說男人婆,你該不會就是盼著男人對你耍榴芒吧?嘖嘖,就你這種脾氣惡劣的女人還嫁得出去,可真是嗶了狗了!咦?你男人呢?你彆告訴我你是先上船後買票,肚子裡頭的這個,連父親是誰都不知道吧?”
“啪!”
方雨一揚手,狠狠地一巴掌甩到郝帥的臉上。
“這個孩子,的確沒有父親!因為他的父親,是個畜生!”
方雨冷冷的說完,轉身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郝帥被打蒙了,捂著自己腫起來的半張臉,過了好一會兒才齜了齜牙,“這女人,心好狠!”
溫暖在位置上等了一會兒,不放心,走過來看方雨,剛剛轉過走廊,迎麵碰上了郝帥,看他捂著個臉,溫暖好奇的問“郝帥,你臉怎麼了?”
郝帥一抬眼,見是溫暖,連忙錯開目光,把頭埋得更低,“哦,嫂子,我沒事兒!就是剛剛不小心撞牆上了!那個我還有事兒就先走了啊,改天再聊!”
郝帥說完,逃得跟兔子似的。
溫暖疑惑的眨了眨眼睛。隻要帝爵豪不在,每次郝帥看到自己都纏得像塊牛皮糖似的,這麼匆匆忙忙逃跑的,倒是頭一遭啊!
難道他是碰到方雨,被方雨給收拾了?
溫暖忍不住小小的八卦了一下,看走廊上沒人,連忙又走向衛生間。
“方雨!方雨!”
溫暖在外麵叫了幾聲,沒有人回應,她隻好走進去,一個一個的敲格子間“方雨你在嗎?有沒有事兒啊?”
悶悶的聲音從最後一個格子間裡傳來“暖暖,我沒事兒!”
溫暖鬆了口氣,“沒事兒就好!我就是看你出來久了,不放心,過來看看!衛生間的路滑,你要小心!不著急,我在外麵等你!”
溫暖退到外麵走廊上,左等右等,又是好一會兒,還是不方雨出來,她不禁又有些慌了,走進去,想要輕聲問問方雨是不是有什麼需要,剛剛抬手想要敲門,格子間的門開了,方雨走出來,眼睛紅紅的。
溫暖張了張嘴,“方雨……”
方雨打斷她“你什麼都彆問!”
溫暖連忙打住,伸手扶了方雨,“好吧,我們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