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大殿。
陳戰臉色有些陰沉,看向眾人。
“諸位,對韓嘯出手打傷杜明偉並剝奪其進入上古陰陽塔這件事,你們有何看法?”
沉吟片刻,張謙麵色深沉的說道:“說實在話,這韓嘯的確有些過分了,仗著自己是副殿主的弟子,不但不顧比賽規則,還竟然公然剝奪了杜明偉進入上古陰陽塔,這多少有點仗勢欺人的意味。”
王堅哼了一聲,道:“什麼叫多少有點,直接就是仗勢欺人!他一個衝天境竟然直接對杜明偉下死手,若非我等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
“杜明偉僅僅用了五年時間,就從元武境修煉到了如今的元神境六重天,此等天賦絕無僅有。
“韓嘯雖然是天才,短短五十年便從元武境修煉到了衝天境七重天,但這修煉速度若是和杜明偉比起來,那就差得遠了。”
“要我說,此番剝奪名額,他韓嘯純粹就是因為嫉妒,另外也是借機打壓我們第二集團軍,根本和什麼名額滿了毫無關係!”
說話間,王堅有些義憤填膺。
大殿中,哪怕是一些以往主和派的長老也都臉色沉悶。
韓嘯雖然實力不強,但他手中的權利可不小,在某些方麵甚至比他們這些長老還要大一些。
因為他是戰神殿副殿主洪光昌的親傳弟子。
但其實大家心知肚明,這韓嘯其實是洪光昌的私生子,出生在昆侖界,隻是由於洪光昌的妻子乃是一名法相境強者緣故,這才不敢公開承認而已。
三十年前,戰神殿殿主陸銘閉關衝擊洞玄境,權利基本上下放給三大副殿主和九大黃金長老。
近十幾年,副殿主洪光昌對於權利似乎有些熱衷,戰神殿三十六路集團軍,有三分之一和副殿主洪光昌走得近,而第二集團軍和另一位副殿主李步陽關係稍顯密切。
在這樣的情況下,第二集團軍自然不受洪光昌喜歡,明著不說什麼,但暗地裡也會做些小動作。
就比如這一次進入上古陰陽塔的修煉名額,明明第二集團軍有七個名額,最終隻給了一個,而且還點名給了資質一般的一個軍士。
這擺明了就是通過韓嘯給第二集團軍小鞋穿。
根據規則,杜明偉憑著實力挑戰奪得了一個名額,但卻被韓嘯一掌打下了擂台,並強勢剝奪了杜明偉的名額。
若非陳戰等人都是法相境巔峰,他根本不會放了杜明偉。
最終放是放了,但進入上古陰陽塔的名額死活不願意吐出來。
陳戰歎了口氣,說道:“很顯然,此事應該是洪光昌授意的。他洪光昌想要的無非不過是兩個東西,一個是希望我們向他靠攏,另外一個就是希望削弱我們對第二集團軍的掌控權,按插他的人進來。
“這兩樣我們都難以做到。若向他靠攏意味著我們得罪了李步陽,這種牆頭草的行為很容易被人詬病,而且日後李步陽若是在資源配給上同樣給我們小鞋穿,我們又該怎麼辦?”
“若讓他按插人進來,這一點必須要得到我和諸位長老的首肯,所以對於洪光昌來說難度大了一點,所以他就讓他的兒子用這種下三濫的辦法來惡心我們。”
說到這裡,陳戰臉色有些陰沉,說道:“其實,有沒有名額倒也無所謂,這幾年我們也都已經習慣了,但杜明偉挑戰成功,名額依舊被剝奪,此事卻不能就這麼算了。”
“這名額我們不在乎,但對杜明偉卻十分重要。以杜明偉的天賦,進入上古陰陽塔,恐怕不需要一年便可以將元神凝練完畢,衝擊衝天境。
“算算時間,距離秦銘最遲回來的時間已經不足一年,若是秦銘回來知曉此事,責問我們,我們該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