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集團軍總部。
“各位大帥,我們來第二集團軍已經五天了,為何一直圍困而不攻擊?”
一個中年男子抱拳道。
“李永恩,你希望我們對第二集團軍發起進攻?”
第七集團軍大帥樊岩肖淡淡的說道。
“當然,要不然我們圍著他們乾嘛?”
中年男子毫不猶豫的說道,“要知道這可是洪副殿主的命令。”
“很抱歉,我們幾個沒有接到洪副殿主攻擊第二集團軍的命令,我們接到的隻是圍困而不是攻擊。”
樊岩肖冷笑道:“李永恩,我很好奇,你身為武神殿護法長老,為何會希望人族內戰?”
此言一出,其他四位大帥都看向李永恩。
李永恩臉色一變,隨即冷著臉說道:“樊帥莫要亂說,此事乃是洪副殿主親自指令,你敢違抗洪副殿主的命令?”
樊岩肖不屑的看著他說道:“狐假虎威狗仗人勢!”
“你說什麼?”
李永恩手指著樊岩肖,怒道。
啪~
樊岩肖甩手就是一巴掌,將李永恩抽飛了出去。
“混賬東西,敢拿手指著老子,你當老子是什麼人?”
“來人,將他綁起來押下去,杖責三十大棍!”
“是!”
殿外,立刻衝進來一群大漢,就要上前綁他。
李永恩大怒,“你們敢!”
此時,第八集團軍大帥薛鐘山淡淡的說道:“李永恩,你若是不想死,可以拘捕。”
李永恩心中一沉。
好家夥,這幾個家夥竟然想要將他弄死。
果然不愧是手辣的主!
集團軍主帥,果然沒有一個好惹的主。
但是,他們不都是洪光昌的人嗎?可現在看起來,怎麼不像啊。
心裡雖然這麼想著,但李永恩不敢問。
他算是看明白了,這五個家夥根本就是穿一條褲子,萬一真把他們惹毛了,對他來說一點好處都沒有,說不定還真能將他這條老命給丟在這裡。
李永恩敢怒不敢言,終於被押走了。
“現在怎麼辦?”
薛鐘山問道。
“還能怎麼辦?耗唄。反正在哪兒閒著也是閒著。”
樊岩肖毫不在意的說道。
薛鐘山臉色平靜的說道:“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我們這樣耗下去,圍而不打,洪光昌那邊萬一出關了,我們恐怕不好收場。”
“哼,有什麼不好收場的,難道還能真的要我們人族自己人打自己人?他洪光昌做得到,反正我是做不到。”
樊岩肖冷哼一聲說道:“雖然不清楚陳戰那邊是怎麼搞的,非要將洪光昌的私生子給乾掉,但就憑這份血性,就讓我佩服,你讓我派大軍圍攻他們,我做不到。”
說著,向其他三位大帥看去,“你們呢?”
第九集團軍主帥石忠書淡淡的說道:“我同意老樊的看法。”
第十一集團軍主帥侯田點頭:“我也同意老樊的看法。”
第十三集團軍的主帥邱明笑道:“大家都同意,我不同意,你們會不會打我?”
眾人異口同聲的說道:“會!”
“瞧,那不就結了。我也同意。”
邱明笑道。
大殿裡氣氛融洽。
半晌,邱明收斂笑容說道:“說實在話,我們此番其實已經有點和洪光昌對著乾的意思了,他此番出關,若是修為大進,恐怕會給我們小鞋穿。”
樊岩肖渾不在意的說道:“穿不穿小鞋又有什麼關係,我們如今都是進無可進。”
說到這裡,樊岩肖目光掃視了一圈說道:“大家有沒有注意到,我們都在法相境巔峰無法寸進,反倒是他,竟然每一次都有一點點進步,我在懷疑他背著我們和異族做了交易。”
薛鐘山神色微微一變,喝道:“老七,慎言!”
樊岩肖擺擺手,道:“今天能坐在這裡的,都不是外人,這話其實我早就想說了,但一直沒有機會。今天大家都坐在一塊,剛好把有些話說一說,要不然悶在肚子裡,我怕被悶壞了。”
“老七,你說的我們也有所猜測,但這一切都隻是我們的猜測而已,沒有絲毫證據。”
邱明說道,“老八說的對,有些話說過了就算了,不要再說了,萬一被人聽去了,事情就有可能不可收拾,除非我們有十足的證據,否則還是慎言為好。”
石忠書和侯田都點點頭。
樊岩肖歎了口氣,隨即有些意興闌珊的說道:“算了算了,不說就不說。”
邱明微微一笑,說道:“不說這個,咱說說陳戰那小子。”
樊岩肖兩眼一翻,說道:“陳戰那小子有什麼可說的,到現在還不是像縮頭烏龜似的躲在裡麵一直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