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她身旁的東君沒有追擊。
“沒有追的必要了。”
陰陽家的東君焱妃平靜道:“他中了我的六魂恐咒,已經必死無疑了。”
聞得此言,在陰陽家之中,地位僅次於焱妃的月神眼中閃過了一絲複雜之色,“你還真是穩妥呢,居然連六魂恐咒都用出來了。
“哼!”
焱妃冷哼了一聲,旋即向著月神說道:“此事關於我陰陽家的前途,我們會來到這裡,是那個人交代給我陰陽家的任務,我們必須得完美的完成才是。”
“真是是為了陰陽家,而不是你單純的為了那個人嗎?”
月神語氣古怪的說了一句。
焱妃沒有回應。
……
衛莊不愧是衛莊。
哪怕身陷絕境之中,也是硬生生的尋找到了一絲希望,逃脫了出去。
在從秦軍營帳之中離開之後。
他原本是打算回到韓國軍中,再另尋他法,來阻擋秦軍進攻的步伐。
然而,還沒有等到他回去,他就驀然發現自己手臂皮膚上布滿了紅色的條紋,與此同時,他的身體開始發熱。
“陰陽家……”
衛莊的麵色大變。
很是難看。
鬼穀縱橫一派,雖然曆代以來門人弟子稀少,但對於天下大勢,卻極為了解。
陰陽家作為諸子百家之一,鬼穀一派,曾經也是和其打過交道。
結合先前那兩人出手之時施展的招式,還有此刻自己身上的症狀。
衛莊哪裡不知道,在王賁的身邊,有著陰陽家的高手保護於他,而自己,則是中了對方的暗算,自己身上現在出現的症狀,和鬼穀一派記載之中陰陽家的一門禁忌之術有關。
“六魂恐咒!”
“傳聞之中,已經失傳多年的陰陽禁術重新出現,居然還用在了我的身上,我應該感到榮幸。”
衛莊言語之中帶著自嘲之意。
說是榮幸,但他的心中,卻沒有任何的高興之意。
按照鬼穀的說法,陰陽家和墨家曾有過一段宿怨,陰陽家的陰陽咒印,最是克製墨家武學,乃是墨家那種兼愛非攻的武學最大的克星。
雖說對於鬼穀一派獨特的內功,沒有那麼大的克製性。
但身中六魂恐咒,基本上和等死沒有區彆了。
衛莊,顯然是不想死的。
雖然他目前很想要帶領韓國大軍擋住秦軍進攻,完成一個奇跡。
但在個人的生命麵前,似乎也隻能夠放棄這件事了。
當下衛莊所想到的人之中,或許隻有一個人能夠幫助他。
若是這個人也不行的話,那麼他就隻能夠乖乖等死了。
於是乎,衛莊果斷轉道,向著另一處方向而去,更是不敢有絲毫的耽擱。
……
戰爭,以一種詭異的走向開始發展了起來。
起初的時候,韓國大軍雖然處於弱勢一方,但也不是絲毫還手之力都沒有。
但隨著韓軍主將的消失,一切就開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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