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口頭上對焱妃表示同情，但餘啟卻並沒有因此而放過焱妃。
“好了，和我走吧，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就不浪費時間了。”
“東皇太一既然答應了我的要求，你現在就是我的人了。”
餘啟收回自己的手掌，又向著焱妃說道。
焱妃沉默。
她並沒有反駁餘啟的話語。
於是，兩個人相會的地點，就這樣一變。
從酒樓之中，來到了餘啟的府邸之中。
此刻，並未入夜。
但對於餘啟來說，有些事情，不一定得等到晚上才去做。
他很想立即品嘗一番焱妃的滋味，也沒有等待時機的想法。
焱妃很清楚自己接下來會遭遇什麼。
但卻並沒有任何的反抗之意。
在殺人一事上，她是熟練的，畢竟陰陽家本身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門派，你不去殺彆人，彆人就會殺你，唯有變得比彆人更加強大，才可以去掌控弱者的命運，淩駕在弱者之上。
可惜的是，焱妃終究還是沒能夠成為陰陽家最強大的人。
故而麵對東皇閣下的意誌，她隻能遵從。
亦是因為如此，在殺人這件事之外，對於男女之事，她顯得很是生澀。
畢竟從來都沒有經曆過此等之事。
餘啟也發現了焱妃沒有什麼經驗的事情。
所以給予了她指點。
“不要怕，也不要太緊張，放鬆一點，我會教你的。”
他的技巧很是嫻熟。
畢竟當初從嫪毐那裡爆過經驗書。
而嫪毐，可謂是男人之典範。
其床上功夫，強橫至極。
連秦國的太後，這等天下最尊貴的女人都被其給征服了，心甘情願的為其生孩子，一生還是兩個，這還不算什麼，還願意為了幫助嫪毐謀反。
在餘啟那精湛無比的技術之下，焱妃很快就體會到了一種快感，她有些癡迷、沉淪。
這還不算什麼。
餘啟在給予其教導的時候，為了消除她心底的那些不甘情緒，還說了不少的言語。
“如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人之道損不足而奉有餘。陰陽調和，本身就是天地之道，作為陰陽家之人，不勘破人體陰陽之道，又豈會領悟真正的天地大道？”
“孤陽不長，孤陰不生！”
“……”
很多陰陽至理，被餘啟絮絮叨叨的說了出來。
有一些是源於餘啟所掌握的諸多絕學之中的，而有些，則是其胡謅的。
這些話傳入焱妃耳中，忽悠得焱妃是一愣一愣的。
“所以，這是修行，你不用如此不服氣。”
巧妙的是，餘啟還真的說服了焱妃。
焱妃真的將這件事當成了是一種修行。
於是乎，當她在餘啟指點之下，漸漸掌握技巧，漸漸熟悉之後，餘啟又有了截然不同的體會。
明明對方是第一次沒錯。
但武功高強之人就是不一樣，在最初的不適被其適應後，她很快就嫻熟、投入其中。
……
春宵苦短。
從白天到晚上，又從晚上到清晨。
焱妃最後還是離開了。
隻留下一縷獨屬於女子的芳香還盤踞在餘啟的房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