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鳳霞一聽這話,雙手叉腰:“花蓮,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啥意思!不就是你閨女出生的時候天上有啥紅雲彩嗎?你還真把你閨女當福星了?孩子就是孩子!要不你家裡咋還吃不飽?”
晚晚是冬天出生的,春天懷上的。
而花蓮家裡的閨女歲歲,跟晚晚正好差一歲,她出生的時候晚晚剛懷上的樣子。
花蓮說起這個倒是有些得意:“我不管你咋說,總之我閨女也不比晚晚差!最起碼我家孩子臉不是那麼難看的!”
“那你閨女的臉也沒有我大侄女的臉好看!”高鳳霞說著看向已經走過來的晚晚:“大寶!過來!”
晚晚是準備去找奶奶的,聽見大伯娘喊自己,就邁著小短腿過來了。
“大娘,什麼事?”
“你要乾啥去啊?”劉奶奶笑著問了一句,“我們聽說你在你姥姥家可出息了!”
晚晚捂著小臉蛋還害羞了:“我就是把自己看出來的說出來了呀!那個傻子本來就傻,還被人害死了,很可憐的!”
花蓮舊話重提:“那多晦氣啊,那可是死人啊!唔~你身上我都覺得有味兒!”
晚晚有些不高興地看向她:“那你就離我遠一點!那是死人,能為他們說話的隻有我了!”
她說著轉身就準備走了。
“花蓮,等你爹被人害死的時候你也不要去找仵作,更不能來找我們晚寶,畢竟,我們家晦氣!”
莫老太太的聲音帶著刀子,狠狠地刮上對方。
花蓮皺著眉:“你,你怎麼咒我們家!”
莫老太太冷笑一聲:“我這叫禮尚往來!”
說完拉著晚晚就走了。
高鳳霞瞥了一眼花蓮,也離開了。
“唉,有些人啊,就是賤!”
她嘰嘰咕咕的笑,笑得隻要不是聾子都能聽出來她不懷好意。
沒錯,我就是不懷好意,你能把我怎麼著?
花蓮狠狠地摔袖離開。
“晚晚彆管那個女人,她就是嫉妒你呢!”莫老太太拉著晚晚長點肉的小手,心裡滿滿的都是溫柔:“咱們晚寶是最好的孩子!會那麼多彆人不會的東西,比大人都厲害呢!”
晚晚點著小腦袋,倒也是真的沒有把花蓮的話當事兒:“奶奶,我知道!我好好的過我自己的,不搭理壞人!”
莫老太太附和:“就是!咱自己過日子,管彆人怎麼說呢!”
……
時光匆匆,一轉眼半個月的時間過去,晚晚家裡的房子徹底完工了。
晾了幾天之後一家人就開始搬家,好在東西不算是很多,離得又近,除了小動物的東西就是晚晚的草藥,剩下的被褥走兩趟也就差不多了。
“晚晚,你看!大伯自己能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晚晚新換的藥確實有用,莫大虎總覺得自己比之前的時候爽利多了,走路也輕快了,腿還有點瘸,但是不仔細看是真的看不出來了。
晚晚歡喜地在一旁拍起了巴掌:“大伯你真厲害!好的真快!換做彆人隻怕還得一個月,咱家吃得好就是好得快!”
“那是咱晚晚的藥好!”高鳳霞說著摸了摸晚晚的小揪揪:“晚寶啊,大娘可得好好謝謝你!你說,你想要啥,大娘給你做!”
晚晚笑嘻嘻地搖頭:“等咱們家請客的時候,咱吃紅燒肉吧!”
“行!”高鳳霞一口答應下來,心裡默默地記著,晚晚愛吃紅燒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