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著好好的年不過,這又是胡鬨什麼的,你們兩口子就不能消停點嗎?三天兩頭的惹出事兒來,什麼時候能讓人消消停停的過個年!”
牛高才厲聲怒罵。
彆說是他們一家,就是左鄰右舍也同樣不吉利,這事他們是不知道嗎?還是專門來惡心彆人的,而且現在陳五叔生死不知!
這女人怎麼能下得了這麼狠的手?
“五叔,五叔?”
大舟快步走過去,結果發現陳五叔根本一點動靜都沒有了。
“我來!”
晚晚顧不得身上的新衣服,把披風扔給身後站著的杜小月,直接蹲下來查看情況。
陳武術的後腦勺上被開了老大一個口子呼呼的往外流血,因為這會兒是冬天,所以流血更加危險,隻是不知道人是疼暈過去的,還是流血太多暈過去了。
她抬手輸入一絲靈力,先簡單止住裡麵的血,然後才搭上陳五叔的脖子,發現還有微弱的跳動。
“人還活著嗎?”牛高才輕聲問道。
“活著呢,沒事兒挺好的,先弄回家裡去。”晚晚話音落下,迅速有人行動起來。
雖說大家都不願意大過年的見血,但是這會兒人命比什麼都重要,有幾個小夥子立即站了出來,把人抬進了家裡。
“五嬸呢?”
“這不是在這兒呢嗎!”
推著五嬸進來的人顯然是心裡有氣,下手很重,五嬸踉蹌一下趴在了地上默默的爬起來縮進了牆角,顯然也是被自己出手傷人的行為嚇得不輕。
可這會兒沒有人有心情同情她。
她是嚇著了,床上躺著的那個還不知道能不能活呢。
晚晚細細的查看了傷口,雖說隻是刀傷,但畢竟傷在了腦袋上,而且兩人當時在吵架,所以這回下手還真是挺重的。
“晚晚,你看這情況怎麼樣?還能救嗎?”牛高才還是有些擔心的。
“沒事,就是得縫針,還好這會兒人是暈過去了,現在就準備縫針吧。”
“縫針?”牛高才先是一愣,隨即又想起是怎麼給自己爹治病的,馬上叫人去拿針線。
晚晚這會兒說話是相當的不客氣,不過這會兒沒人去關注那些。
都知道晚晚在治病的時候是什麼都不管的,隻管把病治好。
經過止血和縫針之後,顯然狀態已經好一些了,最起碼臉色沒有從蒼白變成青色,晚晚就已經很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