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著眉往外走,剛走兩步,忽然感覺哪裡怪怪的。
猛一抬頭,握艸!
嚇得我一激靈!
居然不是九層,而是十層!
昨晚我跟江怒,怒打殺人犯的十層。
案發現場已經大門緊閉,貼了封條,外人不得進入,可我還是感覺有一股一股的陰風,從門裡麵吹出來。
哎呀我的媽!
不會撞邪吧!
我打了個哆嗦,立刻退回電梯,再次按下了九層的按鈕。
“擦!剛剛我根本沒按十層,電梯怎麼卻在十層停下了?難不成有什麼神秘力量?!”
我自言自語道。
不會是鬨鬼吧?
奶奶的,好多靈異故事裡,都有電梯無緣無故在某一層自動打開的情節。
噫噫噫,大夏天的,令我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想江怒了,想江怒的事業線,以及事業線裡的玉佩。
江怒,趕緊保護我!
如此胡思亂想著,小跑著回到了家。
哢嚓,我擰開了房門,隨即喊道:“江怒,你在家嗎?我要抱抱!”
話音未落,我和我的小夥伴都驚呆了!
立正,敬禮。
告辭!
我嗖的一聲,又關了門,退了出來。
驚恐的情緒立即由惶恐的情緒取而代之。
屋裡,江怒正在睡覺。
曬著上午十點鐘的太陽睡覺。
陽光如霧,朦朦朧朧,將畫麵勾勒的充滿了誘惑。
臥室窗外,是一片低矮的樓房,毫無遮擋,因此陽光湧入我們的臥室時,是那麼的肆無忌憚。
肆無忌憚的撫摸著江怒的每一寸肌膚。
大膽的姑娘啊,你為何麵對陽光,如此的坦誠相見!
沒有被子,也沒有衣服……
我好想化身陽光,從那遙遠的天空,投射到如玉的肌膚之上,溫柔而貪婪的吸吮美麗的營養。
我不想叫白刻苦了,我想叫白日光。
我的心臟,嘭嘭嘭的跳。
江怒睡著了,不知道她聽不聽的到我的心跳。
最好不要聽到,否則可能會把她吵醒。
哎,我終究是個齷齪人!
齷齪人逼著自己到衛生間裡抄起水龍頭,洗了洗腦子。
水比較涼,勉強能夠壓製我和我的小夥伴。
這時候,電話響了,我掏出來一看,居然是陳近東。
他可沒有主動給我打過電話,會有什麼事情呢?
哎呀握艸,不會是我私自出來乾私活,被他發現了吧?
不應該啊!
我心裡嘀咕著,但沒敢怠慢,立刻接了起來。
“喂,經理你好,找我有事啊?”
陳近東問:“你在哪呢?”
我說,我在去棕櫚府的公交車上啊。
他問,你去棕櫚府乾什麼?
我說,早上到了公司,發現也沒什麼事情可乾,想起來昨天簽了棕櫚府的客戶,所以決定過去看看。
他問,鄭巔峰的PPT裡不是已經介紹的很詳細了嗎?你還去乾什麼?
我說,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陳近東又問,你到哪了?
我說還有五六站吧。快了快了。
他略一沉吟,問,你坐哪一路公交車去的?!
哎呀握艸!非要刨根問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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