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是一天,分明是三秋,小丫頭再想你還能有我想你?”
維珍嘴角抽搐得更厲害:“……”
拜托,你說這種ph值小於二的酸話的時候,能不能不要這麼一本正經?
真的……
太違和了!
不過也真是太動聽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維珍忍住笑,一臉愁容,小聲發問。
“要麼她走要麼我走。”四爺繼續一本正經道。
維珍更愁了,聲音怯生生的:“……就沒有第三個選項嗎?”
四爺蹙著眉認認真真想了一會兒,然後看著維珍,嚴肅道:“你跟我一起走。”
“那還等什麼?”維珍晃了晃四爺的手,這回忍不住了,嘴角一個勁兒上翹。
是啊,還等什麼?
拋下孩子出去浪什麼的他們不是最擅長的嗎?
四爺也忍不住了,捧著維珍的臉就親上了,維珍配合地仰起頭。
許是剛剛回來的緣故,四爺的唇帶著明顯的涼意,其實他整個人身上都冒著寒意,因為這人冷冰冰的一張臉,更加重了這種寒意,連蘇培盛很多時候都打怵的寒意。
但是維珍卻一點兒不怕怵。
把冷冰冰變成熱乎乎,本就是她最擅長的啊。
這不,沒一會兒,四爺的唇熱了,整個人也熱了起來,本該加重這個吻,維珍卻笑著躲開了,一邊朝寢房裡頭努了努嘴。
大格格就在寢房睡著,兩個人自然不可能多放肆,四爺也明白,隻是不甘心得很,又低下頭了頭。
兩個人無聲地親了一會兒,然後四爺就親自取來大氅把維珍裹了個嚴嚴實實,又吩咐蘇培盛備轎。
維珍忙不迭攔著:“用不著這麼興師動眾,攏共也沒幾步地。”
是啊,她小院兒就挨著前院兒,能有幾步地?大半夜地還備轎,搞得人儘皆知的。
“天兒暖之前,出門都要坐轎,”四爺卻很堅持,表情又變得嚴肅了,“要不然就不許出門,繼續老老實實坐月子。”
這回生孩子,維珍遭的罪可比從前狠,身子更是虛得很,如今雖是出了月子,但是藥膳還是日日都在吃,四爺就怕維珍身子恢複不過來。
知道四爺是擔心自己,維珍心裡熱乎乎的,嘴上卻還小聲抱怨著:“真霸道。”
“你說什麼?”四爺視線投了過來,微微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