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珍不語,也用帶小鉤子的眼神回敬四爺,然後驀地伸手在四爺臉上捏了兩把。
討厭,想勾引誰呢?!
再然後,維珍伸手拍了拍車壁。
“蘇培盛!”
“奴才在!不知側福晉有何吩咐?”旋即外麵傳來了蘇培盛的聲音。
“調轉方向,去京郊的莊子。”維珍道。
蘇培盛問都不問四爺的意見,當即應聲:“是,奴才遵命!”
維珍一聲令下,馬車就此改了方向,自然能給四爺駕車的,那車夫趕車的技術肯定是爐火純青的,所以就算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原地大轉彎,但是馬車卻穩得很,沒有任何不適。
即便如此,維珍還是浮誇地倒在了四爺懷裡,一邊攀著他的肩膀,媚眼如絲,一邊嗔道:“真是要嚇死人家了!好怕怕!得虧有王爺在,不然可怎生是好?”
四爺覺得耳朵酥了,身子發麻,連牙齒都跟著發酸,這妮子總是有能耐輕而易舉就讓他渾身上下都悸動非常。
一邊拿手緊緊箍著維珍,四爺一邊俯下身去親懷裡的人:“矯情!”
“你不喜歡矯情啊?那人家就……哎呦!你力氣太大了!都親疼人家了。”
維珍剜著他,作勢要坐直身子,腰上的手臂驀地收緊,把她箍得更緊了,一副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身體的架勢。
“喜歡,能再矯情一點兒,就更喜歡了。”四爺湊到她耳邊道,這回輪到維珍耳朵酥了。
……
四爺猜的不錯,萬歲爺的確沒打算放過佟家。
早朝結束之後,萬歲爺回去更衣之後,便就開始用早膳了,這個時候,小瑞子匆匆便進來通報:“萬歲爺,佟老大人在外求見。”
換成彆的臣子那是要候著的,得萬歲爺用完膳之後,小瑞子才會進來通報的。
但是佟國維卻不一樣,身份不同嘛,萬歲爺對這個舅舅兼嶽父一貫是個什麼態度?
哪次佟國維求見,萬歲爺不是第一時間請人進來的?以往這個時候,萬歲爺肯定是要請佟國維進來一道用膳的。
但是這次萬歲爺卻沒聽到一般,慢條斯理地繼續吃著鳳尾燒麥。
小瑞子有點兒懵,待接收到魏珠的眼神,小瑞子才會意,然後忙不迭躬身退下。
也不怪萬歲爺連佟國維的麵子都不給了,實在是這回鄂倫岱太過分了。
佟家這回也隻怕夠嗆呢。
魏珠一邊在心裡感慨,一邊侍奉著萬歲爺用膳,待萬歲爺用完了早膳,喝了半盞茶,才狀似隨意吩咐:“把人請進來吧。”
“是,奴才遵命。”
當下,魏珠躬身退下,然後很快就引著佟國維進來。
甫一進來,佟國維便快步上前,行至萬歲爺跟前,然後“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然後哽咽道:“罪臣一家世代蒙受皇恩,自當兢兢業業一心一意侍奉主上,實不想,到了罪臣這裡,家門不幸竟出了不肖子,承蒙萬歲爺寬容,並未嚴懲,反給改過自新之機會,罪臣感激涕零,自當要為萬歲爺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隻是不想,如今罪臣侄兒竟心懷二念,做出此等不忠不孝之舉,這都是罪臣約束管教不力之故,肯請萬歲爺降罪,從重發落罪臣、以儆效尤!”
佟國維這認罪態度就特彆誠懇。
沒有推卸責任,非但認下了鄂倫岱為奴不忠、站隊八爺的事兒,還提到了先前隆科多因為站隊大爺而被萬歲爺從輕發落的事兒。
不誠懇也沒辦法啊,昨天晚上,鄂倫岱就已經被十三爺暗中拿下了,今兒一早,鄂倫岱的口供就被送到了禦前。
萬歲爺過目之後,就著人給佟國維送去了,然後……
佟國維甫一見了那口供,人當場就昏了過去,以至於早朝都沒能來得及參加。
後來好不容易醒了過來,佟國維顧不上老妻的擔心阻攔,拖著病軀就急忙忙來暢春園麵聖了。
不來行嗎?
先是親兒子隆科多站隊大爺、私窺密折,現在又是侄子鄂倫岱站隊八爺、險些引發十四爺甚至是四爺跟三爺互掐。
這樣的事兒,不論發生在誰家,哪怕一件事兒,那都是塌天大禍啊,自己活該被賜死,家人也得被牽連,最少就是流放。
但是就萬歲爺對隆科多的處置,明顯看得出對佟家的維護,更彆說萬歲爺又重用隆科多,讓他做了九門提督,佟家上下哪兒有不感激涕零的?
結果現在,鄂倫岱又乾出了一票大的,比隆科多搞出的那攤更大。
就算是佟國維又哪兒有不心神俱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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