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進了五金店的後院,林景玉就開口勸著:“龔老板,那座橋炸了就炸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你找了個不靠譜的……”
他的話被龔老板急切的聲音打斷:“小蘇大師啊,您可得救救我。”
林景玉:“???”
就一座橋。
還是不大的橋。
不至於吧?
龔榮德的身家還挺紮實的啊。
蘇塵示意龔榮德先坐下。
“怎麼回事,先說說?”
“就化工路那邊,”龔榮德一陣歎氣,“有一段路不管怎麼修,第二天必定塌陷下去,我們找了很多專家來看過,實行了很多方案,還是老樣子,眼看著就要交工了,這不……”
林景玉:“不是說虹景橋的事啊?”
“虹景橋?”龔榮德擺手,“那橋才給幾個錢啊?而且工期還沒到,不著急。”
頓了頓,他忙解釋:“小蘇大師,我保證,我可從來沒拿人打生樁,虹景橋又不長,我直接讓承建的工隊搞,裡頭埋人的事我是真的不知情,我這兩年的心思都在化工雲江兩條路上。”
“真的,上頭跟我協商炸橋墩,我二話沒說就同意了,真要是我做的,我肯定不能這麼痛快啊是不是?”
“行,行了,”林景玉攔住他,“龔老板你也彆太激動,我們也沒說就是你讓人下的手啊,彆激動,坐下,坐下。”
林景玉還給他倒了一杯水。
等龔老板喝了口,安靜下來,林景玉這才皺眉:“你說的是化工路圍起來的那一段?”
龔榮德點頭。
“可不就是那段嘛。”
“反反複複,折騰了我近一年的時間,這個年我都過不好。”
“國內有名的專家都請過了,過來了幾個都看了指導了,還是沒法子。”
“我原先就想,是不是底下有點什麼東西,但林老板你知道我那口子的,不信這些,非要勸我請專家,這不,折騰到現在……”
林景玉:“下個月得竣工是吧?”
龔榮德點頭:“對,就剩這二十來天的工期了,我真的……”
急啊!
驗收不成功,就很難拿到尾款。
這兩條路他可是砸進去了大半身家的。
龔榮德想著又急急灌了幾口水下去。
“小蘇大師,您就幫我看一看吧。”
“真要沒東西,那我就死了這條心,直接去跟領導溝通拐個彎。”
蘇塵仔細看了看他的麵相,點了點頭。
“行,我跟你走一趟。”
林景玉咧嘴:“哥們,不介意我去看看吧?”
“一起吧。”
他們才從鬼道去化工路,那邊老廖和柴大千就嘀咕上了。
“那老板是誰,老柴你認識嗎?”
“姓龔……”柴大千搖搖頭,“沒見過。”
“你說他找小蘇什麼事啊?”
“不知道,應該是挺著急的,我看他直跺腳。”
“這不廢話嘛,沒事能找小蘇啊?”老廖不耐煩,“我去問問彆人認不認識……”
一通問過去,還真叫老廖弄清楚了。
“是建前麵電影院的大老板,叫龔榮德,可有錢了家裡。”
孔愛春出來:“他家裡出事了?”
老廖搖頭:“那不好說。”
緊接著他壓低聲音:“沒聽說嘛,好多有錢人都是偷偷養東西的,說不定他能當上大老板,也是養了,然後那玩意兒不聽話……”
孔愛春嫌棄地撇嘴:“我說老廖,港城那邊的傳聞你還真信啊?”
“誰告訴你大老板都養那玩意兒的?你看阿玉養了嗎?”
老廖咳嗽了聲:“他能跟阿玉比?”
“連阿玉的腳拇指都比不上好吧。”
另一邊。
被蘇塵領著走了一次鬼道,龔榮德驚為天人。
但他很好地掩飾住了驚訝。
畢竟早前他就聽某位領導提及春節去吃壽宴的震撼,這次來求助蘇塵,也是他聽了這位領導的建議來的。
這世界上還真的有人能有這種離奇的手段,所以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