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劍之唐門毒功!
“來福!”
嘭的一聲。
門被踹開了。
一個白衣公子邁著闊步,晃晃悠悠地走了進來。
“這不是那個誰嗎?”景天低聲說道。
這個白衣人,正是救景天和唐雪見於危難之間的狐妖。
“彆說話。”唐雪見連忙捂住了景天的嘴。
“不礙事的,雪見姑娘,掌門在這牆角四周施了法,即使縱聲高歌,旁人也聽不見的。”徐長卿笑道。
“我說彆說話就彆說話。”唐雪見白了徐長卿一眼。
“你懂個屁啊,豬婆。”景天說道。
“你……”唐雪見瞪大眼睛,氣呼呼地指著景天。
“你什麼你,沒見過帥哥啊?”景天藏到了徐長卿的身後。
“回頭再跟你算賬。”唐雪見把手一甩,重新把目光投向門口處的白衣人。
“來了。”小二兒蒼老的聲音響了起來。
“溫一碗酒,切上一盤肝,多放辣子,在撒上一層碎碎的香菜末兒,越細越好,今天可累死我了。”白衣公子大大咧咧地往凳子上一座,解開衣襟,呼著風。
“是。”
“來福”弓著腰,低聲應道。
說得越多,越容易被看出破綻,所以“來福”的話很短。
“等一下。”白衣公子突然叫住了來福,“你今天有些不對勁兒。往日裡你不都是嘰嘰喳喳的,跟家雀兒似的,今兒個怎的這麼悶?”
縮在門後的景天心中咯噔一聲。
被發現了?
景天隨即在心中對比了下“清微道長”和白衣人的實力。
哦,被發現了。
那沒事兒。
“今兒個是什麼特殊的日子?”白衣人湊到來福近前,“還是……又想你老婆孩子了?”
“來福”低著腦袋,拿著鋥光瓦亮的腦袋尖兒對著白衣人,也不答話。
“你看你這個人,就是心眼小,氣量小。記仇。”白衣人一拍肚子,“不就吃了你一家子麼?嗬,這點兒破事,值得記倆月?女人如衣服,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得了,明天我給你找倆細皮嫩肉的小媳婦,往你房裡一塞,就當是給你賠罪,過兩年把孩子一生,齊了,人要往前看,彆老是想著過去,來,笑一個。”
“來福”身子微微顫抖。
他在“憤怒”。
但是出於對狐仙的恐懼,他還是抬起一張橘子皮般皺巴巴的臉,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
好演技!
“這就對了。”白衣人一瞬間精神煥發,仿佛什麼需求得到滿足一般,大大咧咧地走到桌前坐下,翹起二郎腿,“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來福,開心點兒,哪怕是裝的,也好過愁眉苦臉。記得多放點兒香菜。”
“來福”含含糊糊地應了一聲,奔向後廚而去。
半盞茶的功夫,“來福”便端著一個金絲楠木的托盤,又回來了。
從這托盤上的陰氣鬱積程度來看,這托盤很可能的是由棺材蓋兒改的,年份還不低。
“您的酒菜。”
“來福”小心翼翼地把酒菜擺到桌上,生怕一個不小心,“觸怒”了眼前的狐仙。
“清微道長怎麼還不動手?直接一劍把這妖孽刺死不就完事了?”唐雪見不讓景天說話,自己倒是搶先開口了。
“笨啊,這都看不出來。”景天從不放過懟唐雪見的機會。
“你聰明,那你說說?”唐雪見伸出鬥大的拳頭,在景天麵前晃了晃。
“嘿,”景天笑嘻嘻地說道,“小的腦子笨得很,說的話也就圖一樂兒,真知灼見還是得看唐家大小姐的。”
“掌門要出手了。”徐長卿喃喃自語。
“何以見得?”景天把笑容一手。
“景兄弟,你看注意看掌門的右手……”
“清微道長”大手一揮,整個手掌仿佛一瞬間蒙上一層紫霞,直奔白衣人的麵門而來。
風聲乍起!
“早知道你有問題。”白衣人冷笑一聲,嘩啦一聲,踹開桌子,借著力帶著椅子向後退去。
嘭的一聲,白衣人後背結結實實地撞在了牆壁之上。
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