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嘹亮的槍聲氣浪,將麵前窗戶紙撕成了碎屑,槍口四濺開的硝煙迷了人眼。
林川發射完畢後根本不去看目標如何了,而是揮手收狙回了次元空間,走到老人身前。
“不好意思老伯,打擾了你一晚,辛苦你了。”林川頗有禮貌,不光賠禮道歉,還掏出了十兩碎銀,塞進了老人的衣兜裡,“這是給您一夜的辛苦費,還有大門和窗戶紙的賠償。”
說完,林川雙手緊抱後腦勺,規規矩矩地趴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這位爺,你在乾嘛?槍響了,快跑啊!”老人對現在的當權者也沒有什麼好感,所以還是想幫林川的。
“逃不掉的,這位置就是條絕路,往哪走都會遇見追兵,沒出城我估計就被打成篩子了,還是這樣活得更久一些。”林川抬頭笑了笑,一點也不覺得跪地投降有什麼丟臉的。
果然就跟林川預想的一樣,僅僅過去2分鐘,轟隆一聲,老人的房門被硬生生踹開,十幾名手握左輪步槍的裡禁衛衝了進來。
彆嫌人少,外麵把守出口的人員更多,還有從四麵八方趕來的禁衛軍。
很顯然,在全城各個可以用來狙擊的區域,赤鋒都布置了不少的暗哨,可謂牽一發動全身,隻要林川槍響,可確保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其包圍。
“不許動!把手舉到我看得見的地方!”因為第一時間闖進來,但並沒有看到槍械或埋伏,衝鋒的禁衛也傻了,隻能如此叫喊。
“大人,我被綁著,舉不了手啊!”老人麵對十幾把槍,心急如焚。
“我作證,是我綁的!老爺子人不錯,彆為難他!”林川努力用趴著的方式高舉雙手,毫無反抗之意。
至於中彈的赤鋒這邊,四周的裡禁衛們慌得不知所措,連基本警戒四周的技戰術動作都忘記了,一窩蜂地圍了上來,上下檢查,生怕自己的長官受傷了。
“染色彈?”赤鋒想過林川會用不一樣的彈頭,來對抗自己的捷雷係統,但是真沒想到竟然用演習中使用的染色彈。
這種塑料彈殼構成的主體,自然可免疫電磁脈衝對彈道的影響,但除了羞辱人,根本達不到殺傷的目的。
“這孬兵,搞什麼飛機?”赤鋒看著指尖猩紅的顏料,擦了一把臉,但還是留下了痕跡,彰顯著他中彈的事實。
保持著捷雷著裝的姿態,赤鋒的手中端起一把95-1突擊步槍,一路小跑地從巷口往狙擊點移動。
等他來到此時,四周聚集的禁衛軍已經超過了兩百人。他們的站位赤鋒很滿意,分散又不失聯係,四周的屋頂也有負責狙擊的人員。外圍則有效戒備著可能出現的援軍包夾態勢。
稍顯不滿意的,反倒是自己身邊的四位,“張鑫,剛才你們慌得那鬼樣子,連警戒都忘了。回去你和其他弟兄加練站位三個時辰,今晚不許吃飯。”
“張鑫領命。”叫張鑫的裡禁衛長點頭收到,其實被罰自己一點也不覺得難過,要是剛才自己的老大真被打死了,那他後半輩子都將在自責和愧疚裡度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