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不答應,隻怕自己的小命也保不住。
老嫗倒也不催促,隻是默默地看著帝梓瑜,等待她的抉擇。
良久,帝梓瑜方道,“她是她,我是我,她在冥界待的好好的,怎會說來就來呢?”
老嫗笑道,“你發個消息就好,剩下的與你無關。”
那老嫗混濁的雙眼就那樣盯著帝梓瑜,似是要親眼看她發完消息才安心。
帝梓瑜隻得拿出傳訊玉簡,“江城遇險,求道友相助。”
心中卻默念道,“阿瑩,你可千萬彆來呀!冥界這麼多事情,你好好工作吧!千萬彆管我!“
老嫗看罷,這才放任帝梓瑜離去。
桌上的茶早就涼透了,這老嫗卻不嫌棄,反而津津有味地喝起來了。
這時,一個小廝進來了。
“客官,您還需要什麼?”
老嫗招招手,示意小二過來點。
那小二忙哈著腰過來,同時一道寒刃自他袖中亮出,直攻老嫗門麵。
老嫗將茶杯擲出,倒扣在短劍上。
此時的老嫗一改之前死氣沉沉的模樣,她眼放精光,“我是該叫你清明還是穀雨呢?”
小二冷笑一聲,並不接話。
老嫗自說自話,“閣裡太多隻會殺人的蠢才了,當初事發之後我就覺得死的不是穀雨而是清明,但他們都不信我,都覺得一個女人,一個隻修煉了幾年的築基巔峰期女人根本不可能以一敵二,越級殺了元嬰期的飛雲和築基大圓滿的清明呢?”
“大家都說不是你,說的我都有點懷疑是自己想多了。”
“但…自無情劍客聞溪春聲名鵲起之時,我就知道,是你。”
“穀雨,你如同我想象得那般強大。”
老嫗緩緩逼近聞溪春,“不過我真的很好奇,你究竟是憑借什麼殺死他們的?極品雷靈根?極品金靈根?天生劍骨嗎?萬道劍心嗎?”
惜玉使者又搖頭歎息,“這些哪一項單拎出來都算是天才,但還是不足以支撐你堪稱變態的越階擊殺。”
“你能告訴我嗎?”
聞溪春冷眼道,“沒必要。”
惜玉卻笑了,連那混濁的眼都變得澄澈起來。
“沒關係,我會在你今日死前知道一切。”
言畢,惜玉再不留手,釋放元嬰大能的威壓。
聞溪春並不畏懼,她手持因果劍,迎難而上。
這一戰來的早了點,但她絕不會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