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吳宇也敲響了夏侯宿的房門。
昨晚夏侯宿送黎司晚回房後,自己泡了大半夜的冷水澡。
這也是才剛睡下沒多久。
夏侯宿聽到敲門聲,又有些疲憊的捏了捏眉心。
他起身打開房門。
吳宇剛打算開口,但也敏銳注意到主子有些不對勁。
“主子,你這是……”
昨天吳宇好不容易脫身,之後就忙著去查事情,所以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但隱約的,他總覺得似乎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沒事,你查到什麼了?”
夏侯宿語調慵懶,他坐在椅子上又淡淡的瞥了一眼吳宇。
“主子,我也是剛查到,上次傀儡村的事情,帶有雙蛇印記的人出現在桃花司附近,但是又失蹤了,估計就在這不遠處,所以特意回來稟告。”
雙蛇印記……
夏侯宿聞言眸光暗了暗。
他不由得又想到了上次村子裡麵受害的村民。
“走,去看看。”
夏侯宿起身隨手拿起外套帶著吳宇向外走去。
吳宇一愣,本來是想等著夏侯宿的吩咐,萬萬沒想到他會直接親自去。
“主子,我看你似乎是不太舒服,要不然還是……”
吳宇還想說些什麼,但話還沒說完就被夏侯宿銳利的目光給嚇到了。
他一怔,回過神來後又縮了縮脖子。
“是!這,這就走!”
吳宇到了嘴邊的話直接憋住,然後硬著頭皮跟在夏侯宿的身後急匆匆離開。
他不知道的是,所有危害到黎司晚的隱患,他都得親手掐滅。
兩人一路出了桃花司。
原本吳宇正帶著夏侯宿向斷了線索的方向走去。
誰知道兩人在路過一個巷子口的時候,卻默契地頓住腳步。
幾乎是瞬間,兩人都拔出了腰間的長劍。
下一刻,數十個黑衣人就將兩人包裹其中。
為首帶著麵罩的黑衣人眸光銳利地盯著夏侯宿。
他麵不改色地提起長劍,又對著夏侯宿微微挑眉冷笑。
“殺!”
狠厲的聲音響起。
聲音落下後,所有人直接向著夏侯宿衝了過去。
而另一邊,黎司晚此時正向著桃花司的前廳走去。
她打算去找茶公子算賬。
遠遠的,她就看見茶靡在亭中慵懶半躺,正喝著小酒,可是個逍遙。
“晚晚姑娘?”
茶靡在看見黎司晚後,臉上的笑容不由得深了幾分。
他眉頭輕佻又對著黎司晚笑著舉杯。
“介不介意,一起喝一杯?”
“介意!”
黎司晚沒好氣地懟了一句,之後坐了下來,故意越過茶靡那杯酒,反而自己倒了杯茶。
“這麼大火氣?是對昨夜的安排,不滿意?”
“當然不滿意,世間情感皆該真實的兩情相悅才可情深難製,你們這般以藥物催動,如何分得清是真是假?這哪裡是促成有情人,分明是亂點鴛鴦譜。”
“非也非也,你真當我們這合歡酒,是誰都能喝的嗎?”
茶靡一聲輕笑,“酒不知情深,但我們桃花司的人懂,隻有我們見過覺得是彼此有情之人,才會幫著推出這一步,而且,合歡酒雖然能讓人情動,但卻隻是輕微的輔助,但凡不是兩情相悅有點自製力的,都不會為之所控製,反言之...”
茶靡傾身看向黎司晚。
“那些情動難製之人,並非是我酒的作用,而是...心之所向。”
心之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