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我有點看不明白。”
看著易中海落荒而逃的樣子,站在一旁的秦淮茹,有點迷糊了。
她來四合院的日子不長,對於這些鄰居們也有點了解。
但今天這事,都看不明白了。
在前院的時候,閆埠貴想要白拿,結果被何大清一番勸說之下,硬是付了五分錢。
現在何大清想要白給易中海,結果易中海竟然直接掏錢了!
“這啊,就是人性!”
何大清摟著秦淮茹進屋,笑著道,
“那閆埠貴精於算計,喜歡占便宜。這種人啊,你不能慣著。本來這些土特產,分享給大家夥兒也不是不行。但對於閆埠貴這種人,你送給他,等於送給了白眼狼。他非但不會感激你,甚至還會打蛇隨棍上,以後時不時蹭到你身邊,占你便宜。與其如此,咱不如直接明碼標價,如此一來,免得日後天天被他算計!”
秦淮茹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彆說,還真是這麼回事。
何大清繼續道,
“易中海就不一樣了。這老易要麵子,雖說占便宜這種事誰都想要,但是呢,咱這段時間幫了老易不少忙,他即便想要占便宜,也沒有這個臉麵白要啊,所以我直接給他,他反而會給我錢!”
此時的秦淮茹,畢竟也才十八歲,對於人情世故什麼的,多少還比較稚嫩。被何大清這麼一分析,登時就朝著何大清豎起了大拇指。
她沒想到,這裡麵竟然還有這麼多門道。
與此同時。
前院閆埠貴家裡,閆埠貴已經將買來的雞蛋全都煮了。正打算按照何大清教給他的法子,將那蛋黃取出,開始炒油。
“咳咳咳……老閆,你這是在乾什麼?太嗆人了!”
蛋黃隻有煎的焦了,才能慢慢弄出蛋黃油來,所以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閆家屋子裡全都是燒焦的煙味,嗆的一家人直咳嗽。
受不了的錢永梅,也皺著眉頭,湊到閆埠貴的麵前。
當她看到閆埠貴竟然把蛋黃弄成這樣,也不由嘮叨道,
“老閆,你這不是敗家嗎?你弄這玩意兒有什麼用!”
閆埠貴斜睨了老婆一眼,
“你懂個什麼!這是何大清教給我的法子,說這蛋黃油啊,可以治療咱家孩子的咳嗽。我就試試!”
說話間,蛋黃油出鍋,閆埠貴不理會身旁的老婆,端著一碗蛋黃油,就來到了床頭。
“來,你們倆,把這東西喝了,喝了就沒事了!”
躺在床上的閆解成和閆解放相視一眼,對於碗裡那黑乎乎的東西,直皺眉頭。
“解放,你比較嚴重,你先來!”
閆解成一邊咳嗽,一邊說道。
“你是我大哥,你先來!”
閆解放也耍著小心思,讓閆解成先試毒。
顯然,這兄弟倆,是完美的繼承了閆埠貴算計的優良傳統。
坐在床頭的閆埠貴哪裡看不出這倆小子的心思,心中冷哼一聲,這不是在關公麵前耍大刀嗎?
“你倆彆磨嘰,誰都跑不了,這可是我花了五分錢買的雞蛋,不能浪費,都給我喝咯!”
見倆兒子不為所動,閆埠貴又誘惑道,
“誰先喝了,我讓誰吃蛋白!”
是呢,剛才煮熟的雞蛋,蛋白還有不少呢。
果不其然,被閆埠貴這麼一刺激,原本還嫌棄蛋黃油的兄弟二人,頓時爭先恐後的喝了起來。
“咳咳,太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