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朦朧,街燈斑駁,兩個身影在夜色中交織舞動,嬉笑聲、打鬨聲此起彼伏,給這寂靜的夜晚增添了幾分生機。周曉白與鐘躍民這對小夫妻,此刻正沉浸在無憂無慮的打鬨中,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打鬨過後,周曉白有點累了,收斂了笑容,一臉好奇地問道.“躍民,你這次去看世界杯結果怎麼樣啊?買足彩掙了多少錢呀?”
鐘躍民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他故作神秘地湊近周曉白,低聲說道.“嘿嘿.....媳婦兒,這次可是大賺了一筆,你猜猜看,到底掙了多少?”
“這我哪裡猜得出來,你好歹給個提示呀。”
鐘躍民聞言,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他伸出一根手指,在周曉白麵前晃了晃。
周曉白想了想,試探著說道.“?”
鐘躍民搖了搖頭,臉上笑意更濃。
“?”周曉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著鐘躍民。同時周曉白心裡在想,自己的嫂子和姐姐能分到多少。
鐘躍民的目光落在那發呆的周曉白身上。隻見她眉頭緊鎖,仿佛在思考著什麼深沉的問題。
鐘躍民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意,他輕輕的伸出手,在她那粉嫩的臉頰上輕輕捏了一下。
“傻媳婦兒,想什麼呢?”鐘躍民調侃道.“你猜的不對,是替他們賺了00多倍。”
周曉白被這一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她抬起頭,瞪大了眼睛看著鐘躍民,臉上露出了不滿的表情。
“鐘躍民,你說誰傻呢?”她嘟起嘴,不滿地反駁道.“不對,你剛才說什麼?賺了00多倍?那、那我嫂子和姐她們的幾千塊本錢豈不是成了幾十萬了嗎?”
鐘躍民看著周曉白那驚訝又興奮的表情,忍不住笑出聲來。他點了點頭,確認道.“沒錯,就是幾十萬。不過這事兒你可彆到處亂說,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周曉白聽了這話,頓時興奮了起來。她抱住鐘躍民,歡呼雀躍道.“太棒了!我嫂子她們這下可發達了!老公,你可真是太厲害了!”
“嘿嘿...媳婦兒,我厲不厲害你難道不知道?要不再讓你體驗一下?”
周曉白聽著鐘躍民那略帶挑逗的話語,心中不禁一陣慌亂。她知道他指的是什麼,那種親密的體驗,總是讓她既羞澀又期待。但此刻,她真的隻想和他談正事。
“你這人,怎麼這麼的不正經,人家跟你說正事呢?”她嬌嗔道,試圖將話題拉回正軌。
然而,鐘躍民卻像是個頑皮的孩子,根本不打算按套路出牌“啥事也沒有這重要,來吧!”他笑著,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周曉白被他的話弄得有些手足無措,她知道,一旦被他這樣撩撥起來,自己恐怕就再也說不出什麼正經話了。但她的內心,卻又隱隱期待著接下來的發展。
就在她猶豫之際,鐘躍民已經開始了他的行動。他輕輕地攬住她的腰,將她拉近自己。周曉白的心跳瞬間加速,她感覺到自己的臉頰開始發熱。
“啊!你輕點,都......”她的話語被打斷,取而代之的是一聲輕呼。鐘躍民的動作雖然輕柔,但卻充滿了力量,讓她無法抗拒。
這一刻,周曉白的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她既害羞又興奮,既想要推開他又想要更緊地抱住他。而鐘躍民則像是完全掌控了節奏,讓她在這股旋渦中無法自拔。
他們的身體緊密地貼合在一起,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周曉白感受著鐘躍民的氣息,聽著他的心跳,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安心感。
就在她即將完全沉浸在這份親密中時,鐘躍民突然停下了動作,看著她笑得更加燦爛.“怎麼樣?現在知道我有多厲害了吧?”鐘躍民得意地問道。
周曉白這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被他帶到了一個完全不同的境地。她嬌嗔地瞪了他一眼.“你這個人,真是壞透了!”說完,卻忍不住笑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悄悄灑進臥室,給房間帶來了幾分溫暖和明亮。周曉白緩緩地睜開眼睛,輕輕地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睡眼。她坐起身來,感受到清晨的微風從半開的窗戶中吹進來,帶著一股清新的氣息。
周曉白轉頭看向身邊還在熟睡的鐘躍民,心中湧起一股溫柔的情感。鐘躍民的臉龐在晨光中顯得格外安詳,嘴角還掛著淡淡的笑意,仿佛在夢中也感受到了幸福。周曉白輕輕的笑了笑,心想這個男人真是越來越有魅力了。
她輕輕地推了推鐘躍民,迷糊中鐘躍民睜開了眼睛,看著周曉白有些不解地問道.“媳婦兒,怎麼起這麼早啊?”
周曉白微笑著回答.“我哪能跟你比呀,我得去上班兒啊!你也趕緊起床吧,趁還沒有開學好好的陪陪閨女和兒子。”
鐘躍民聞言,揉了揉眼睛,伸了個懶腰,然後坐起身來。兩人起床後,簡單地洗漱了一番。
張梨已經在準備早餐,而周曉白和陳亦君負責照顧兩個孩子起床。
早餐過後,周曉白準備出門上班。鐘躍民和小詩畫送她到門口,說道.“媳婦兒,路上小心,彆太累了。”
周曉白微笑著點頭,然後騎上自行車離去。她走出家門,感受到清晨的陽光照在身上,心中充滿了力量和希望。
陽光灑在小詩畫的身影上,小詩畫望著遠方漸行漸漸遠的周曉白,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她轉身向身邊的鐘躍民,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神情.“爸爸,等過幾天我也要和你一樣去上學了哦。”
鐘躍民輕輕撫摸著小詩畫的頭,溫和地笑道.“姑娘,你還小著呢,再過兩年去上學也不遲。”
小詩畫瞪大了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不解地看著鐘躍民,反駁道.“可是,媽媽已經給我報名了呀,她說過幾天我就可以背上小書包,去認識新朋友,學習新知識了啊?”
鐘躍民一聽,眉頭微微一皺,驚訝地問.“哦?這事兒我怎麼一點兒都不知道?你媽媽什麼時候做的決定?”
小詩畫歪著小腦袋,甜甜地笑道.“嘿嘿,你那時候不在家嘛,媽媽說了,這事不用和你商量。”
鐘躍民坐在房間裡的沙發上,眉頭緊鎖,雙手交叉在胸前,顯得異常煩躁。他心裡不斷回蕩著剛剛得知的消息——他的小棉襖竟然瞞著他要去上學了。
“這小娘們兒,真是膽大包天!”鐘躍民心裡暗罵著,眉頭緊鎖,仿佛能夾死一隻蒼蠅。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媳婦兒竟然會做出如此離譜的決定,這麼大的事兒,她竟然不和自己商量,擅自做主。
鐘躍民又想起小詩畫,那麼小,那麼嬌嫩,怎麼能去上學呢?學校的環境複雜,人心難測,小棉襖要是受欺負了怎麼辦?
鐘躍民坐在自家那張略顯陳舊的木桌旁,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糾結。他正在為一件事情猶豫不決,心情異常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