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半掩的窗簾,斑駁地灑在鐘躍民略顯陳舊的辦公桌上,給這平日裡繁忙的空間添了幾分慵懶的氣息。鐘躍民輕輕揉了揉眉心,難得的清閒讓他不由自主地放鬆了緊繃的神經。
此刻,鐘躍民正坐在辦公桌前,專注地盯著桌子上的教材。他的眼神時而嚴肅,時而輕鬆,仿佛正在思考著什麼重要的事情。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鐘躍民的表情逐漸變得輕鬆起來,嘴角甚至不自覺地上揚。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推開,一個身材高大、麵容慈祥的中年婦女走了進來。她的臉上洋溢著親切的笑容,手裡還端著一杯熱茶。這個女人就是辦公室裡的老大姐——謝敏。
“小鐘,看你忙得連水都顧不上喝一口,來,先歇會兒吧!”謝敏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茶杯放在鐘躍民的桌子上。
鐘躍民感激地笑了笑,接過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茶的清香頓時彌漫在空氣中,讓他感到一陣神清氣爽。
謝敏笑著說道“小鐘,你最近工作太辛苦了,也該適當休息一下啦。”鐘躍民合上教材,和老大姐聊起天兒來。
謝敏不斷地和鐘躍民聊著天,分享著自己生活中的趣事。
鐘躍民聽得津津有味,時不時地插上幾句話。不知不覺間,他們的話題從生活瑣事轉到了辦公室裡的一些八卦新聞。這些有趣的故事讓他們忍不住哈哈大笑,心情格外舒暢。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斷了他們的笑聲。隻見一個年輕的男子氣喘籲籲地跑過來,對鐘躍民喊道“鐘老師,外麵有人找您呢!”
鐘躍民吃了一驚,心想會是誰來找他呢?他連忙向那個年輕人詢問道“誰呀?這麼著急。”
年輕人喘了口氣,回答道“我不知道啊,隻知道是幾個當兵的,好像是什麼軍工研究所的。”
鐘躍民心中疑惑,但還是決定去看看究竟是誰。他告彆了謝敏,跟著年輕人走向門口。
謝敏聞言,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仿佛嗅到了八卦的氣息,她連忙伸長脖子,試圖從門縫中窺探一二,嘴裡還不忘調侃“哎呀,鐘老師,這不會是你的秘密任務曝光了吧?還是說,研究所終於發現你的才華,要請你去當顧問了?”
鐘躍民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回應她的玩笑,邁步向門外走去,心中卻也不免生出幾分好奇。門外,站著幾位身著筆挺軍裝,麵容嚴肅的中年男子,正目光炯炯地望著他。
當鐘躍民的目光與眼前那張熟悉而又略帶幾分滄桑的臉龐交彙時,他不禁嘴角上揚,露出一絲意外的笑容。
來的不是彆人,正是自己的二舅哥周淮海,一個平日裡難得一見的人。
“喲!二哥,這是哪陣風把你給吹來了呀?”鐘躍民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調侃,試圖緩解這突如其來的重逢帶來的微妙氣氛。
然而,周淮海臉上的苦笑卻如同烏雲般遮蔽了這份輕鬆,預示著此次造訪的不同尋常。
“躍民,我有事兒找你,挺急的。”周淮海的聲音低沉而嚴肅,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難以言喻的焦慮。這突如其來的請求,讓鐘躍民不禁心中一緊,疑惑與好奇交織在一起。到底會是什麼事情呢?怎麼會找到學校來?
鐘躍民迅速在腦海中盤算著,他的眼神閃爍不定,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重要的問題。隨即,他抬頭看了一眼手上的手表,發現時間已經接近中午飯點。
一個念頭閃過,他立刻開口提議道“二哥,這馬上到飯點兒了,不如咱們找個飯店邊吃邊聊吧?這樣既能解決午飯問題,又能找到一個相對安靜的環境好好聊聊。”
周淮海聞言,皺起眉頭沉思片刻,然後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然而,他並沒有忘記強調說“那行,不過得找個真正安靜的地方,這事兒有點複雜。”
鐘躍民聽到這句話,心中不禁一沉,更加確信這次的事情絕非小打小鬨。他暗自歎息一聲,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保密,這個詞就像一道無形的屏障,將他們即將展開的對話與外界完全隔離開來。
鐘躍民深知,這件事情可能涉及到一些敏感的信息或機密事務。他默默地點頭,表示理解和尊重周淮海的要求。儘管內心充滿好奇和期待,但他也明白在這種情況下必須保持謹慎和沉默。
陽光肆意地灑落在吉普車的金屬外殼上,如同一層金色的紗幕,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仿佛這輛車本身就是太陽的一部分。
一行人圍聚在車旁,沐浴在陽光下,形成一個緊密而和諧的圈子。
鐘躍民站在人群之中,他眼神中閃爍著躍躍欲試的光芒,仿佛一隻獵豹在等待獵物出現。
鐘躍民目光鎖定在了正要上車的司機小張身上,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以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嘿,哥們兒,你去旁邊兒坐,我來開。你也不知道路,我還得給你指揮著不是?”
小張聽到這句話,心中不禁湧起一絲不服氣。他暗自思忖道“你這是看不起誰呢?隻要告訴我要去的地方,就沒有我找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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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作為一名專業的軍人,他深知紀律和秩序的重要性,因此並沒有將內心的不滿表現出來,而是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瞟向一旁的周淮海,試圖從首長那裡獲得一些指示。
畢竟,在沒有得到明確的許可之前,任何行動都是輕率且不負責任的。
周淮海看著鐘躍民這副模樣,隻能無奈地苦笑一聲。對於鐘躍民的突發奇想,他感到既好笑又無奈。
不過既然已經決定讓鐘躍民試試,他便輕聲對小張說道“小張,你去旁邊坐著吧。”
這句話就像是一道赦令,小張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地。他如釋重負般離開駕駛位,乖乖坐到一旁,將位置讓給了鐘躍民。
隨著車門被關上,發出砰的一聲響,鐘躍民順利地坐到了駕駛座上。他動作熟練地係好安全帶,然後故作輕鬆地吹起牛來“不是哥幾個跟你們吹牛,要是給哥們兒一架戰鬥機,哥們兒都能把它給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