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斜灑進寬敞的階梯教室,午後的時光似乎都染上了一層慵懶的金黃。
教室裡,學生們或低頭疾筆,或眉頭緊鎖,空氣中彌漫著即將放假的微妙氣氛與對考試結果的忐忑。
鐘躍民與謝敏站在教室的一角,作為監考老師,他們的目光在學生們間穿梭,卻帶著幾分不同於往常的溫和。
“喂,小鐘,你看那邊幾個學生,那個小胖子,手都快伸進抽屜裡了!”謝敏壓低聲音,眼神中帶著幾分無奈與焦急,手指輕輕指了指教室的一角。
鐘躍民微微一笑,輕輕搖了搖頭,用隻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謝大姐,咱們都經曆過那時候,不是嗎?就讓他們在這最後的校園裡,留點‘美好’的回憶吧。”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調侃,卻也不乏對這群即將踏入社會的年輕人的理解。
謝敏聞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她狡黠地眨了眨眼,仿佛在說“好吧,你這小子,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通情達理’了?”兩人之間,無需多言,那份默契已悄然建立。
就在這時,一陣風吹過,窗外樹葉沙沙作響,似乎也在為這份無聲的默契伴奏。鐘躍民輕輕歎了口氣,目光掃過教室中的每一張臉,心中五味雜陳。
“不過,”鐘躍民話鋒一轉,語氣變得認真起來,“咱們也得提醒他們,作弊一時爽,但人生的路還長,誠信才是立足之本。”
於是,鐘躍民緩緩走向那位正在“奮鬥”的小胖子,沒有直接揭穿,而是輕輕敲了敲他的桌子。小胖子猛地一驚,手中的小抄差點掉落,抬頭對上鐘躍民那雙充滿鼓勵而非責備的眼睛,臉上瞬間漲得通紅。
“大家認真考試,教務處都是經常巡查的”。
鐘躍民不追究他們,可不代表就會縱容他們,每個走廊裡都會有教務處的人在踱來踱去,讓他們抓住了做小抄的同學,到那個時候就該鐘躍民難看了。
隨著最後一張試卷的分數落下,鐘躍民終於長舒一口氣,這個學期的繁重任務如同被春風拂過的冬日積雪,悄然融化。
鐘躍民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滿足與愜意,不由自主地想“還是當老師好啊,有那麼多純真的目光相伴,還有寒暑假的悠閒時光等待。”
收拾好心情,鐘躍民開始整理桌麵上的雜物,每一件物品都承載著這個學期的記憶與努力。正當他準備關門離去,享受那期待已久的假期時,宿舍門卻意外地被再次敲響,打斷了這份寧靜。
“董老師?你怎麼來了?”打開門,鐘躍民看到是平日裡溫婉可人的董玉老師,心中不免有些詫異。
董玉笑著,手中拿著一件看似平凡卻又透著不凡之意的物品——一雙手工編織的手套“我一直想找個機會謝謝你,你幫了我那麼多忙,這份心意你一定要收下。”
鐘躍民連忙擺手,連聲拒絕“董老師,你太客氣了,我真的沒做什麼值得你這麼感謝的,你真的不用這樣。”
但董老師似乎早已料到他的反應,笑容依舊溫暖“好吧,那我就不多說了。不過,這份禮物我還是要放在這裡,你就當是我對你的一個小小祝福吧。”說完,她輕輕地將手套放在鐘躍民的桌子上,轉身便離開了,留下了一室的溫馨與不解。
鐘躍民望著那雙手工精細、針腳密實的手套,織的還挺不錯的。
隨著假期的正式開啟,鐘躍民的四合院再次成為了歡樂的聚集地。
陽光透過古老的屋簷,灑在青石板路上,為這方小院披上了一層溫馨的金紗。
鐘躍民閒來無事,便重拾了釀酒的愛好,空氣中彌漫著酒香與歡笑的交織,讓四合院的日子變得格外愜意。
鄭桐放假後仿佛解放了一般,整天帶著蔣碧雲和她姑娘穿梭於鐘躍民的院子裡。他們或圍坐一桌品嘗著鐘躍民親手釀製的美酒,或在一旁的葡萄架下嬉戲,歡聲笑語不斷。
鄭桐總是笑眯眯地說道“躍民啊,你丫這手藝真是絕了。我看你丫乾脆彆當什麼老師了,直接當釀酒師得了。”
“我操,你丫想的挺美,以後天天想喝對不”
而張海洋,這位新婚燕爾的哥們兒,更是成了四合院的常客。白天,他與鐘躍民、鄭桐等人暢談天地,從國家大事聊到家長裡短,吹牛不打草稿,笑聲連連。
到了晚上,張海洋便帶著一身酒氣,滿臉幸福地回到家中,與李婷共度良宵,那日子過得讓人羨慕不已。
這天,陽光正好,微風不燥,鐘躍民正忙著給新釀的酒封口,張海洋又晃悠著進來了。他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搭在鐘躍民的肩上,笑道“躍民,你丫這酒真是越釀越有味兒了,再這樣下去,哥們兒都要賴在你這裡不走了。”
鐘躍民聞言,故意調侃道“海洋啊,你丫晚上是李婷的對手不?要不要哥們兒給你開個藥方,好好補補身子?”
張海洋一聽,頓時來了精神,故作誇張地說“去你大爺的吧,我張海洋可是生龍活虎,哪裡需要什麼藥方?倒是你,躍民,你丫是不是偷偷用了什麼秘方,怎麼看起來好像腰酸背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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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桐也哈哈笑了起來“躍民,你丫不會真用了吧?你丫小聲的告訴我,哥們兒肯定不會和彆人說。”
鐘躍民笑罵道“去你大爺的吧!哥們兒這是為你好,你還真是不識好人心。我這藥方可是祖傳的,一般人我都不告訴他。”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嬉笑怒罵間,友情更加深厚。張海洋最後笑道“我操!你丫才是狗呢!不過話說回來,有你這樣的兄弟,我這日子真是越過越滋潤了。”
正當眾人沉浸在輕鬆愉快的氛圍中時,袁軍風風火火地闖進了四合院,一進來就抱怨連連“我操,哥們兒最近忙得跟陀螺似的,轉個不停。你們幾個倒是逍遙自在,坐在這兒喝著小酒,吹著牛逼,一個個跟大爺似的。”
鄭桐一聽這話,哪能放過打擊他的機會,立刻接話“袁軍,你這是不是羨慕嫉妒恨啊?”
袁軍擺出一副不屑的樣子“誰羨慕你了?丫彆自作多情。”
鐘躍民見狀,更是直接開啟了調侃模式“袁軍,來、來、來,叫個大爺聽聽,讓哥幾個也享受享受大爺的待遇。”
正當袁軍準備反駁時,他突然靈機一動,咳嗽了兩聲,隨後捏著嗓子,掐著蘭花指,一臉戲謔地說道“大爺,快來呀!喝點茶,我給您唱個曲兒。”
這突如其來的轉變讓院子裡的人始料未及,‘哄’的一聲全都笑了起來,氣氛瞬間被推向了高潮。
蔣碧雲笑得前俯後仰,調侃道“袁軍,你可以啊,學得這麼像,這證明你沒少往那種地方跑吧?”
袁軍一聽這話,立刻把矛頭指向了鄭桐“都是你家鄭桐教我的,我可是一身正氣的人。”
鄭桐一聽袁軍將自己扯進來,連忙擺手否認,臉上卻難掩笑意“袁軍,你丫可彆冤枉好人,哥們兒什麼時候教你丫這些了?哥們兒這可是正經人,從不乾那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