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吧青梅竹馬,霸總追妻火葬場!
“這麼晚了你要去哪兒?”看到掛了電話就穿衣服準備出門的男人,慕容雪著急的問到“出了什麼事情?”
看到臉頰還帶著紅暈,臉上情欲還沒有散去的雪兒,視線轉向被自己吻的紅腫的嘴唇,輕輕地吻了一下說道“沒什麼事兒,司辰他們找我有點事兒,你先睡,我處理完就回來,在家等我。”
“好……”慕容雪有些擔憂地送他出門,回到房間,撫摸著還沒有顯懷的肚子“寶寶,我要不要告訴你爸爸你的存在呢?”
來到雲端的程開陽推開包間,看到屋裡已經坐滿了人,陳誠正操控著一台電腦在投影儀上投影,左邊坐著靳司辰和宋易澤,右邊坐著陳辰淵和杜翔。
看到程開陽走了進來,杜翔有些不解地說道“三更半夜的有什麼事兒把我們都叫過來了?我剛剛睡著就被司辰的電話吵醒了。”
程開陽給了靳司辰一個眼神,緩緩開口道“今晚出了一些事兒,司辰你說。”
“今天晚上祁瀟瀟從樓梯上滾了下來,摔斷了兩根肋骨還有腦震蕩。”
“她腦震蕩關我們什麼事兒,耽誤老子睡覺。”杜翔聽到是關於祁瀟瀟的事兒,不滿地說道。
“關鍵是這件事情跟雪兒有關。”靳司辰賣了個關子。
“雪兒怎麼了?也受傷了嗎?”宋易澤聽到跟雪兒有關,關切地問道。一旁的程開陽瞪了他一眼,轉頭問陳誠“整好了嗎?”
“好了……”打開投影儀,一段視頻出現在屏幕上,幾人都不再說話,看著屏幕上的內容。
祁瀟瀟上了樓,站在雪兒家門口敲門,接著屏幕中傳來雪兒的聲音“誰啊?”接著門開了,雪兒探出了頭,看到門外的人,愣了一下。
接下來就是兩個人的對話了,因為攝像頭離得很近,聽得很清晰。這個攝像頭是之前程開陽不放心雪兒的安全,就跟對門鄰居商量好給了人家一大筆錢,人家才願意放在她家對著雪兒家門口錄的。
“怎麼不請我進去坐坐?”
“沒有這個必要吧,我們不熟……”
“不熟?嗬嗬,慕容雪我們認識了十幾年了,怎麼就不熟呢?你搶我的男人,你還敢說我們不熟。”
雪兒準備關門卻被祁瀟瀟擋了下來“怎麼?搶了我的男人不敢承認了?”
“這些話你應該去找程開陽說,是你先離開的陽的,他也不屬於你。”
“陽?叫的可真親切啊,可是他在乎你嗎?你沒有收到我發來的視頻嗎?”
“視頻是你發的。”
“是啊,看了之後什麼感覺啊,是不是心痛的要死掉了。”
“我不想跟你說話,請你離開。”
“怎麼這樣就聽不下去了,你慕容雪隻是我不在的時候的一個替身,陽一直愛的人隻有我。”
講到這裡的時候聽到樓道裡有腳步聲傳來,越來越近的時候祁瀟瀟突然露出一個猙獰的麵容自己往後一趟摔下樓去。
接著畫麵一轉就看到祁瀟瀟滾到剛剛上樓的程開陽腳下停了下來,緊接著就是陳誠上來,抱著祁瀟瀟離開的畫麵。
最後,雪兒也急忙拉了一件衣服,也關門下樓了……
畫麵到這裡停止了,完完整整地還原了今晚發生的事兒,程開陽愣在原地,一巴掌扇在自己臉上“我竟然沒有相信雪兒。”
聽到程開陽的話再看看視頻,幾人都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情,靳司辰沒有說話,宋易澤站起身一拳打倒了程開陽“你寧願相信那個毒婦,竟然不相信雪兒,我們認識多少年了,雪兒的為人你還不清楚嗎?”
陳誠急忙上前拉著宋易澤“宋總,我們總裁也是被祁瀟瀟給誤導了。”
“d,祁瀟瀟這個毒婦也太會演戲了,應該給她頒個奧斯卡小金人。”
“開陽,你對雪兒說了什麼?”陳辰淵看完了整個視頻後,略微沉思後說道。
“司辰你說……”看著呆坐在地上,麵上有痛苦、有懊惱、有後悔的程開陽,宋易澤開口說道。
“他在醫院門口非要拉著雪兒回去道歉……”靳司辰也很是懊惱,當時自己也是懷疑的,怎麼就沒有拉著陽,不讓他衝動的傷害雪兒呢。
宋易澤又一拳把他嘴角打出了血“你準備怎麼做?”
“還能怎麼做,跟雪兒道歉唄,你還不趕緊回去求雪兒原諒。”靳司辰開口道。
仿佛想到了什麼,程開陽站起身朝門外走去,“我去幫雪兒算賬。”靳司辰急忙攔了下來。
“你攔我乾什麼?”
“太晚了,畢竟是醫院,把視頻發到手機上,明天再找她算也不遲。”
想了想還在家等著自己的雪兒,程開陽讓陳誠把視頻發到自己手機上,就回家了。
半夜回到家輕輕走上二樓打開臥室的門,臥室的燈沒有關,床中央有一坨高高的鼓起。走上前看到僅僅露出一個頭的雪兒已經睡熟了,裹得緊緊的被子露出一個頭,眼睛輕輕閉著,長長的睫毛在下眼瞼印出一片陰影。紅紅的臉頰,嘟嘟的嘴唇,緊緊皺起的眉頭看得出來睡得不是很踏實。
關掉房間的燈慢慢地上床怕吵醒熟睡的美人兒,打開被子的一角滾了進去,從後背緩緩抱著她,大手附在她的肚子上。可能是感覺到一股涼氣鑽進了被子中,懷裡的人不安地動了動,眼珠在閉著的眼皮下滾了滾,有蘇醒的痕跡。
程開陽急忙拍著懷中人的後背,哄著她再次陷入了沉睡。雪兒今天看到他半夜著急的出去了很是擔心,就想著坐在床上等著他回來。可是自從懷孕以來,就特彆容易困,等著等著就睡著了,就連他回來都不知道。
“雪兒對不起……”說著說著,眼眶越來越紅,“我今天犯了致命的錯誤,我不該相信祁瀟瀟的話來懷疑你,以後再也不會了,你原諒我……”說完緊緊抱著雪兒,仿佛抱著一件失而複得的寶貝,越抱越緊。直到懷裡的人不舒服的動了動,他才微微鬆了鬆,抱著雪兒慢慢地睡著了。